房,取两万两银子进来!”

    朱从贵两人都惊了,昨天给了五万今天居然又给一万,这平阳县居然有这么多钱?

    “两位老哥,路途遥远,小弟恨不能相送,只能略备薄礼了。”

    陈文立:“老弟真是贴心啊!”

    “是啊,那哥哥们就厚颜收下了。”朱从贵心砰砰跳。

    来平阳县三天不到居然就收了六万两,真是值了!

    “好说还说,那考察的事情?”张远试探道。

    朱从贵立马会意,一脸正经道:“老弟,放心老哥,回京之后一定向陛下如实禀报,平阳县生活穷苦百姓多灾,但是好在有老弟你在!这才护住了此方安宁!”

    陈文立也道:“老弟,你可真是辛苦了啊!”

    张远立马开怀大笑:“诶不辛苦不辛苦,都是为了百姓啊。两位老哥记住了啊,我们平阳县虽然困苦,但是完全不用麻烦朝廷,所以就不用给陛下添麻烦了。”

    “了解!”

    看着张远,朱从贵两人都有些惊奇,别人都想着怎么削尖脑袋往上爬,这家伙倒好,明明平阳县弄得如此富庶繁荣。

    却只想着躲躲藏藏,真是怪事!

    亲自送两人出县衙,看着两人坐上马车,张远这才掏袖子给旁边的张海富递钱。

    摸了下银票的纹理,张海富满意的一笑:“那我也走了。”

    “大人慢走,辛苦了辛苦了。”

    望着考察队伍最后一人离开平阳县,张远放心下来,虽然送了不少银子,但是多了朱从贵和陈文立这两保护伞,无疑是件大好事。

    如今县里的各项产业加起来,每年都能创上百万营收,对于花钱钱张远还真不怎么心疼了。

    他现在只想着如何转型洗白,别让上面的人注意到自己,那就谢天谢地了。

    往上爬当大官这种事情,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不知道那周大美人酒卖的怎么样?什么时候再回来。”

    嘀咕了一声,张远返回县衙睡大觉去了。

    与此同时,京城。

    周彩凰正在御书房里批奏章,门突然被推开,周彩凰没有抬头只是问道:“怎么了?”

    她在御书房的时候,就算是太监总管赵构也不能打扰,只有青鲤才能进来汇报消息。

    只听青鲤满脸兴奋地说道:“陛下!咱们从平阳县拉回来的那茅子酒卖疯了!”

    “你说啥玩意儿?”周彩凰连忙抬头。

    就见青鲤满脸兴奋:“卖疯了陛下,咱们的酒太好卖了!陛下您是不知道,咱们那酒能够壮阳的效果一打出去!”

    “那些京城里的公子哥全都上门来求购了,一壶三千两都有人抢着要卖!”

    周彩凰难以置信:“三千两一壶!卖了多少了?”

    “已经卖了二十壶了!就这会儿的功夫,那酒铺前还有人抢着要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