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东西,有像是铁锤凿出的洞眼。”

    他摸索着,那无名坟包右手侧的墙面,发现了那砖石上的两处洞眼,在其中发现了些许细微的铁锈,又比划着距离,比肩膀要宽些许,心中便陡然浮现一个猜测,继续道:“你们说有没有可能,这是一处地牢?”

    “地牢?”

    张楚岚与吕良异口同声,在同一时间扭头看向了马仙洪,见到了对方脸上凝重的表情。

    张楚岚咽了口唾沫道:“马哥,你怎么就觉得这是个地牢呢?”

    马仙洪摩挲着下巴,看着被设置在墙壁上的洞眼,又看着那孤零零的无名坟墓,道:“不过是我的猜测罢了,或者说是某类直觉。”

    “你们看,这洞眼距离地面的距离,与我肩膀差不多高,两个洞眼相互间的距离,又比我的肩膀要宽,但宽的也不太多。”

    “这洞眼口子处,还有磨损的痕迹,且留有铁锈,在我看来,便是固定铁链铁索一类的东西,经年累月留下的。”

    张楚岚在这时插口:“所以你觉得,这地方曾经关押过某个人,或者某些人?”

    “啧啧,不愧是钻研机关术的,马村长这观察能力可真是强呐!”

    马仙洪点了点头,没有多说,而是将目光转向了那孤零零的坟包:“你们说这坟墓中,会不会就葬着,曾经被锁在这处地牢中的人?”

    吕良猛地转过了身子,看着那坟包土堆,沉声道:“张楚岚,你刚才和我说什么?”

    张楚岚略一思索,试探性道:“刨、刨坟?”

    “现在就挖!”

    吕良率先迈开步子,两手裹挟着真炁,如铁铲一般,毫不留情的开始挖起坟包。

    张楚岚与马仙洪对视一眼,坚定着目光,也加入了刨坟的行列中。

    ……

    与此同时。

    吕家村,村子中心。

    有一栋最为高大气派的建筑,便是历代家主起居之地,因为夜还未深,所以屋内还亮着灯。

    吕慈穿着一身白色练功衫,坐在一张紫檀背椅上,用那一只血丝浓重的独眼,呆呆地看着窗外的明月,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桌上冒着热气的茶盏,逐渐泛凉,且一直到没了温度,都没被拿起过一次。

    不知为什么,今夜的他思绪繁杂,总是冷静不下来,更无心睡眠,足足想了许久,才猛的记起,于是更加难以入眠。

    “八月二十一,你走的那一天,也是八月二十一,已经五年啦……”

    吕慈口中念叨着,那以往在外人面前,总是冷酷坚毅的神色,此刻却显得十分的复杂,如同一个被沉重回忆,纠缠不清的普通老者。

    直到许久过去,他才咬着牙站起身来,向着屋外走去,似乎下了某个决定。

    “去见见故人吧。”

    吕慈柱着手中的拐杖,缓慢走下了楼梯,看着在楼下迎着他而来的佣女,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其不要跟上,便独自推开了木门,走进了月色中。

    ……

    与此同时。

    吕家村外。

    某处山包。

    一颗站在崖壁上,视野开阔的大树上。

    正直勾勾张望着吕家村方向的陆瑾,忽然目光一愣,隔着遥远距离,看见了那走出房门的苍老身影。

    “这个时间点了,吕慈那老家伙出来转悠什么,莫不是我看花眼了?”

    陆瑾眉头微微皱起,随后心念一动,又画出两张加强版的瞭望符,将其用在了自己双眼上,瞪着双火眼金睛,再度向吕家村的方向看去。

    这一回清晰了许多,已经可以确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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