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结果冒出来这么一个东西来找事,你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今天我要是不在,你要怎么应对?”

    纪元海却是微微一笑,坦然说道:“岳老的看重和岳峰的交情,我固然珍惜,却也不至于就此变成泥胎木偶,任人拿捏。”

    “今天你如果不在,也许我会和岳家不复原来的关系吧。”

    “无论如何,岳清这种把我当傻子来糊弄,随意就想把我的钱拿走的例子,坚决不能开,一旦开了,我也就跟他同流合污,以后就成为一丘之貉。”

    “如果,岳家不能够理解我这种拒绝,不能够从这种事情上察觉到岳清不对,反而责怪我不够亲善,那么我也没必要跟这样的岳家继续蝇营狗苟。”

    “同时,我也可以说一个论断,岳老之后、鼠辈当道,将来必有灾殃。”

    纪元海说到这里,没有掩饰自己的真实心意。

    今天孟昭英在,纪元海看到还有缓和的余地,便顺势让孟昭英搅和了岳清的如意算盘。

    若是今天孟昭英不在,纪元海也势必要拒绝岳清的。岳清若能就此罢休,也就没有影响;若是岳清不肯罢休,岳家对纪元海观感变差,那么纪元海也同样要把岳家当作不可交的人,索性放弃这一段所谓交情,又有什么可惜的?

    他平时总是面带微笑,并不轻易展露锋芒,绝少意气风发,夺目刺眼的时候。

    此时此刻,一番话说出来,全无谨慎沉稳,充满着激昂亢越,坚决的心意再明白不过。

    这样的心意坚决,情绪迸发,配合着他英俊相貌,挺拔身材,霎时间就把陆荷苓、王竹云两个人看的目不转睛。

    正是心中深爱,方才情绪鼓荡,难以自持。

    孟昭英也是深深凝望着纪元海,几乎要把这一幕刻在心内最深处。

    这样的一个男子汉,有勇有谋,言辞铿锵有力。

    如何叫人不心折?

    即便是孟昭英知道,两人之间是绝不可能,此时此刻也是不由地升起几分奢望之感。

    如果,我以后的丈夫能够有纪元海一半的神韵,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荷苓去了乡下,居然在农村遇上了这么优秀的男人,可以相伴一生,也太幸运了。

    孟昭英甚至心中悄然浮现出一种遐想。

    假如当初我没有去从军,而是也下乡了——会不会,遇上纪元海,现在已经结婚成家的,是我呢?

    一想到这种可能,她的脸上就有些酡红,心里面怦怦乱跳。

    只是考虑到现在纪元海、陆荷苓、王竹云都在眼前,又不得不连忙压住这种遐想。

    注目纪元海后,王竹云回过神来,问道:“岳清就这么走了,往后还会不会来要钱?”

    “应该不会了。”孟昭英说道,“我今天在这里警告了他,他应该就知道不可能再来要钱;就算是要钱,也会让很多人都知道他给芳草轩捣乱,这肯定也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纪元海却是说道:“却也未必。”

    “这话怎么说?他会有这样的胆子?”孟昭英惊讶。

    纪元海考虑着说道:“我感觉他现在花钱的速度有点过快,不太正常。”

    “如果他正常花钱,哪怕是花天酒地,应该也不会这么多;他如果进了什么赌博的地方,那才是真正的销金窟、无底洞,多少钱也填不满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会没有廉耻,没有底线——”

    王竹云笑道:“他现在也是没什么廉耻和底线。”

    “那还是不一样的,他现在至少还算是个人,哪怕是坏人,也是人……”纪元海说道,“一旦突破了某个界限,成了赌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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