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扣子,又给王晓红穿衣裳。

    扣王晓红棉衣扣子的时候,接连几下没扣上,王晓红低头看了一眼刘香兰的手,说道:“娘,你的手抖着咧。”

    刘香兰顿时略感赧然,心里面这么一不好意思,倒是终于勉强把激动给压住了。

    陆荷苓看了纪元海一眼:看到没,刘姐想你想的!

    纪元海点点头。

    陆荷苓又对他笑了笑,略带狡黠地微微挑眉。

    这模样是纪元海甚少见过的,不由地微微一怔。

    陆荷苓这是告诉我,她似乎有什么想法?不会吧?她能有什么想法?

    等刘香兰忙碌好了起床叠被,把炉子里面蜂窝煤又放上一块新的,问纪元海和陆荷苓什么时候回来的。

    得知他们刚下了火车,还没来得及吃饭,又连忙匆匆骑自行车出去一次,买回来包子油条豆腐脑。

    四个人坐在桌子上吃着早饭,说着话。

    还是县城的鸡汤豆腐脑纪元海喝着顺口一点,再加上的确一路上没吃东西,不知不觉就吃完了。

    说着上学的事情,也说着到了省城之后赚钱、买房子、买店铺、认亲这些事情。

    听到纪元海已经在省城买房子和店铺,站住了脚,如今更有九千块钱傍身,刘香兰欢喜不已;听到陆荷苓认亲,以及父母灵位归来,也是宽慰陆荷苓一番。

    刘香兰也说了过去半年的经营情况,因为没有纪元海参与,花草质量差了些,再加上刘香兰还要自己花钱买进花草,又多了支出。

    因此整个花草铺子半年时间也只赚了四百块钱,比纪元海在的时候差的太远了。

    刘香兰说起这件事,就感觉心中不安,对不起纪元海好不容易留下来的基业。

    纪元海和陆荷苓两人倒是都不以为意——现在这个年代,在小县城正正经经做花草生意,这样收入已经是相当不错了。若是刘香兰还能延续纪元海在的时候那种特殊情况,那才是奇怪。

    纪元海赚的花草钱,本身就不是其他人能够复制的。

    说着说着话,陆荷苓忽然说起了省城大佛寺。

    省城大佛寺是历史悠久的古寺庙,传说以前有好几个皇帝亲自来寺庙烧香祭拜,而且还有真佛舍利,里面极为灵验,可以辟邪祈福,遇难呈祥。

    纪元海听着,心说:我怎么不知道?上次去大佛寺的时候,荷苓也没跟我说起来这些啊。

    正想着,转头一看,刘香兰竟是一脸震惊,连连点头,满眼里面都是羡慕神色,显然是被陆荷苓的描绘说服,深以为然。

    纪元海怔了一下,然后渐渐恍然,心中充满了对陆荷苓的喜爱和感动。

    贤妻如此,真是福气啊!

    接下来,正如纪元海刚刚想明白那样发展。

    陆荷苓说了大佛寺如何如何灵验之后,又说了几个例子。

    以前有个财主的女儿,怎么怎么倒霉,去大佛寺求了法器之后,时来运转,如何如何过上幸福美满生活;还有个以前倒霉的书生,七岁克死爹娘,从小百病缠身,后来去了大佛寺求到法器,不仅考上了举人,还当了县令。

    这几个例子一说,刘香兰眼中的渴望几乎是不加遮掩。

    “要是大佛寺在咱们青山县城,那就好了!”

    我要是能求来法器,去掉身上的晦气倒霉——

    这是刘香兰下意识的一种想法。

    “其实也没事儿。”陆荷苓开口说道,“我跟元海两个人之前去大佛寺,已经专门求了四件法器回来!”

    拉起纪元海的手,给刘香兰看他手腕上的念珠手串。

    又从行李里面取出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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