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问题,可算是说对了。”

    “你是——”叶舒俊问道。

    “我是荷苓的丈夫,名叫纪元海,是青山县城靠山公社的。”纪元海说道。

    叶舒俊闻言,顿时咂嘴、摇头叹气:“荷苓,你这……”

    “我怎么说你好啊……回去好好过日子吧……小伙子,你别苛待了我外甥女啊,她没干过重活,没吃过苦,跟你们农村的妇女不一样。”

    陆荷苓的舅妈不耐烦说道:“你怎么这么多话!”

    “咱们自家三个孩子,还有操不完的心,你还有闲心说这些?”

    “陆荷苓,还有那个农村来的……你也见了你舅,还有别的话说没有?要没有别的话,就赶紧回去吧,说不定还能卖上今天晚上的火车。”

    “哎,你这,孩子大老远回来一次,好歹吃一顿饭,住一晚上……”叶舒俊连忙说道。

    陆荷苓的舅妈瞪眼:“就你那几个钱,咱们家晚饭还没着落,你还往家招待人!给我一边去!”

    纪元海大概看清楚这两口子的相处情况。

    叶舒俊还是跟陆荷苓有亲戚感情,愿意亲近的;陆荷苓的舅妈就纯属把陆荷苓当作格外嫌弃的陌生人来对待。

    眼看两口子说着话,已经是往外赶人了,纪元海连忙说道:“两位,你们先别吵,还有一件事,我们办完了就走。”

    “刚才,您说的对……”纪元海对叶舒俊说道,“荷苓往后的确是生活困难,无依无靠,必须要想办法解决才行。”

    “于是我们就来省城了,想要找一找荷苓爸妈当初留下来的一些东西。”

    “有人跟我们说,你们这儿有;我们也收到了荷苓爸妈当初给留下的话,说是我们能上你们这里来,拿回应该拿的东西。”

    纪元海说到这里,叶舒俊夫妻俩顿时脸色大变。

    陆荷苓的舅妈叫道:“没有!我们家什么都没有!别胡说八道!”

    “你们俩乡下来的盲流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把你们全部打报告,让公安把你们抓起来!”

    叶舒俊则是龇牙咧嘴,跟痛苦似的沉吟了好一会儿,厚嘴唇吧嗒吧嗒,欲言又止。

    “荷苓啊,你是不是听外人说什么了?”

    陆荷苓的心,一下子沉下去。

    舅舅,你难道……刚刚的眼泪,刚刚的亲近,不是作假的啊。

    为什么?

    纪元海心中暗叹一声,这样的情况,他也不愿意看。

    人的感情,是很复杂的,也是很脆弱的。

    像是叶舒俊这样,因为钱财而动摇,背叛本来的亲情;他自己难受,陆荷苓难受,连纪元海都感觉一份原本存在的亲情,经不起考验就此幻灭,实在是可惜了。

    遇上这种事情,陆荷苓的机巧应变是不足的。

    纪元海继续说道:“我们的确听人说了几句,你们能猜到那是谁吗?”

    “还能是谁!”陆荷苓的舅妈冷哼一声,“肯定就是那个霍连诗!”

    纪元海记下这个名字,继续笑着问:“你们能猜到霍连诗对我们说了什么吗?他可是告诉我们了很多事情。”

    “他的话全都是放屁!”陆荷苓的舅妈叫道,“我们一句都不认!他是不是跟你说,当初叶眉委托他和叶舒俊把家里东西运出来一部分,放在了我们家?”

    “我们家没有,我们家没见,这个霍连诗纯粹是放屁!”

    “陆荷苓家丢了东西,跟我们没关系,兴许就是这个霍连诗自己偷了!别看他一口一个‘叶妈妈’喊着叶眉,实际上他原来就是个小偷小摸的三只手!”

    纪元海微笑听着,迅速理清楚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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