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只是在离开庭两日前,他给蒋见霖打了个电话,让他安排几个人过来。

    蒋见霖听他这安排,就闻到了不寻常的味道,“你这是打算收拾周子牧?”

    “没有。”乔霈屿语气淡淡,“还礼而已,谈不上收拾。”

    京郡到底不比在S市方便,尤其是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虽然不难,但要欠几个人情出去,算得上是麻烦。

    电话那头的蒋见霖沉默片刻,欲言又止的劝说了一句,“还有两天就要开庭了,你下手轻点。”

    乔霈屿失笑,“你这话听起来,像是让我给他留口气就行?”

    “你还正想把人弄死不成?”

    乔霈屿手里转着打火机,向来温和的眉眼覆上一层阴影,折射出阴骇又凌厉的暗芒,嘴上却笑着说,“怎么会?就我这身体,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不行,但他的人行。

    当然,他也没打算把人真的弄死。

    蒋见霖却没有说什么,亦或者说,乔霈屿的手段,从内心出发,他是认可的。

    他和乔霈屿做了三十年的兄弟,自然是了解他的。

    乔霈屿从来不像他表面那般温沉和煦,如沐春风,相比狠,其实他这种表面狠辣冷漠的人,远远没有乔霈屿这种城府极深的人更显阴私。

    如果不是他身体拖累,乔氏压根就轮不到他来接管,他更想待在部队,不想经历和面对商场上这么多尔虞我诈。

    很快,到了二审当日。

    相比半个月前,周子牧的身体好像恢复得还不错,但依旧是坐着轮椅,面色惨白。

    就连周家父母气色都不怎么好,身后旁听席也没有亲朋好友了,连殷婷都没出现。

    这次的庭审,蔺尽以比上回更加犀利冷漠,“如果真照你所言,周子牧是在楼下等苏藜,又是苏藜亲自邀请他上楼的,那么我请问,两个没有复合的人,有可能会丝毫没有警惕之心在对方面前脱衣服吗?”

    “苏藜回到家中,并不知道周子牧躲在暗处,只想卸下一天的疲惫去洗个热水澡,脱了外套和毛衣后,周子牧才扑上来的,才会发生苏藜正当防卫的那一幕。”

    “那房子的隔音并不怎么好,一层共有四户,周子牧说当天他和苏藜在家里发生了剧烈的争吵,那么我请问,为何邻居都没有听到?只隐约听到了隔壁呼救的声音,有一个邻居才报了警。”

    “周子牧在失去作案能力后,苏藜才慌忙把毛衣穿上,叫了救护车,又报警自首。”

    “审判长,我请求唤我方证人上庭发言。”

    和蔺尽以预料的异样,听了他这番推断,对方律师脸色一白,在邻居证人说话时,他也在想措辞。

    然后开始编起故事了。

    蔺尽以倒也不慌不忙,静静听他说完这个故事,随后轻轻一笑,“王律师,这是周子牧告诉你的?还是你现场编的?怎么听着像是你在现场亲眼目睹似的?”

    王律师急了,还请求法官对蔺尽以给予警告,但被驳回了,法官说蔺尽以是正常反驳。

    中间休庭过一次,歇了15分钟,再次开庭花费了也不到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法槌落下,全体起立听判。

    苏藜最终被判定正当防卫,无罪释放了,也没有让苏藜赔付医药费什么的。

    周子牧瞬间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还没缓过那口气,就被蔺尽以当庭起诉他强j未遂的案子,法庭受理需要一个星期的时间,需要律师移交资料上去。

    王律师在蔺尽以这里栽了个跟头,说什么后面都不打算帮周子牧打官司,让他们另请高人。

    在手铐解开的那一刻,苏藜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历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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