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

    女人一敏感起来,总会忍不住乱想的,而且还是越想越多,越想越远,越想越离谱。

    能在脑子里发展成八十集又长又臭的狗血言情剧。

    她没好气的推开他,但奈何他力气太大,她压根不是对手。

    最后只好扯着他一只耳朵,在他吃痛松开的那刻,她掐着他两边的腮帮子,凶狠狠的问,“我是谁?”

    可能是刚刚那个甘甜又香软的吻,亦或者是现在脸颊上传来细微的刺痛感,让霍砚迟的酒意稍稍散了些,缓缓睁开了眼睛。

    屋子里没开灯,只有外面客厅折射进来的点点光亮。

    他眼里有些迷离,浮着沉沉的醉意,看人和物都是朦胧不清的。

    “秦蔓。”

    可眸子里映着她那张娇俏漂亮的五官,让他忍不住呢喃出声,缓缓抬手抚上她的脸庞,“老婆。”

    听到这个称谓,秦蔓都不由怔愣了下,心脏也微微轻颤。

    她倒是叫过他无数次‘老公’了,她喊得轻而易举,好似这两个字没什么意义。

    但从答应和他结婚那天开始,她其实就把他当成要共度后半辈子的伴侣了。

    她的每一句‘老公’都是撒娇,可也都是发自内心喊出来的。

    这桩婚姻并不是她自己选的,甚至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她也害怕有朝一日,她和霍砚迟也会走向自己父母一样的结局。

    她起初也是想着,和霍砚迟没有感情基础也没啥,慢慢培养就好了,即便实在培养不出来,那相敬如宾也没什么不好的。

    可这还是她第一次听霍砚迟喊她‘老婆’。

    不管是婚后,还是和霍砚迟认识以来,他叫过最多的就是她的全名——

    秦蔓。

    极少数喊她‘蔓蔓’,不是在哄她,就是在两人最亲密无间,温存缱绻之时。

    不过在他表明心意后,他在日常中喊‘蔓蔓’的频率也高了许多。

    “再叫一声听听。”

    他喝过酒,又在沉醉中的嗓音显得格外低哑磁性,秦蔓听着欢喜。

    刚刚还捏着他的脸,以至于让他那几个字吐露得不是很清楚。

    这回她松了手,轻轻摸着他的下颌,闻着他鼻息间那股醉人的酒香。

    “老婆。”

    喝醉酒的霍砚迟倒是听话,少了平时被冷漠覆盖的凌厉,反而乖巧十分。

    秦蔓心满意足的摸了摸他的头,“你怎么那么乖。”

    “老婆……我想喝水。”

    他那双黑沉沉的眼里浸着混沌,说话间,也不忘微微仰头去吻她的唇。

    秦蔓拍了下他的肩膀,“我又不是水,你亲我干嘛?松开,我去给你倒。”

    许是真的渴了,他听话的松开了她。

    秦蔓这才从他身上起来,出去倒了一杯温水进来,先将他扶起来,把水送到他唇边。

    他咕噜咕噜两口就把水喝完了。

    “还要吗?”秦蔓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那人,轻声问。

    男人摇头,将脸都埋进她白皙的颈窝中。

    秦蔓也任由他蹭,将杯子放在床头柜后,便帮他把外套的扣子解开,领带取下,又去解他的皮带,“你现在清醒些没有?要不要冲个澡再睡?”

    “嗯。”

    他从喉间溢出一个浅浅的单音,带着酥感。

    听得秦蔓差点小脑都萎缩了,她缓了缓心神,出言道,“那你自己起来,我可扶不动你。”

    霍砚迟自己慢腾腾的挪到床边,但搂着她腰肢的手没有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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