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发了两个看似冷酷又无情的字:不熟。

    她扫了眼评论区,还算正常,没有什么极端的言论。

    很多网友都看过霍砚迟的采访节目,他不论和谁,讲话都是冷冰冰的,所以这两个字倒也挺符合他的行事风格的。

    退出微博后,她就将这事抛诸脑后了,洗了个澡,就去衣帽间挑了套漂亮的衣服换上,又化了个特别精致漂亮的妆容。

    她和曲蓁约的是六点半,烤肉店就在离她上班地的另一条街,也不远。

    除了年后聚了个餐后,两人也有二十来天没见了。

    “曲蓁?”

    她走到餐桌前,看着面前身穿酒红色卫衣,绑着丸子头,戴着黑眼镜框,没有半点妆容,眼下乌青,尽显疲态和憔悴的人,惊呼喊道。

    曲蓁近视很厉害,差不多有四百度的样子,右边眼睛还加散光。

    平时都是佩戴隐形眼镜的,就是因为嫌弃眼镜戴着麻烦还难看,更别说这种黑框没有半点美感的眼镜框了。

    “干什么?才多久没见,就不认识了?秦小蔓,咱俩革命的友情也这么脆弱,不堪一击吗?看你这被爱情滋润得不错啊,就我这身行头,出现在你面前,我都快要自卑了。”

    秦蔓坐在她对面,毫不留情的翻了个白眼,“你自卑?你给套两个尿素袋,你也能穿出‘老娘最美’的感觉了。”

    “我就是好奇,你这……什么情况?这黑框眼镜……哪来的?你不是很早就开始不戴眼镜了吗?”

    曲蓁刚近视的那一年里,戴过眼镜,后来就都是隐形眼镜。

    要是不上学,她就当盲人。

    高中的时候还做过一次近视手术,但没几年又开始散光,大学毕业进了她二哥的公司后,天天对着电脑,又开始近视了。

    “社会的锤炼,现实的毒打,生活的压榨。”曲蓁将眼镜摘下丢进包里,“这逼班我是一天都不想上了,秦富婆,你包养我吧。”

    秦蔓失笑,“你还用得着我包养?你二哥还能饿着你不成?况且,你不是还有陆清儒吗?”

    曲蓁点菜的动作一顿,撇嘴道,“我二哥那黑心肝的,瞧瞧都把我折腾成什么样了,他这个资本家哪里还记得亲情啊,只有剥削和压榨。”

    “加了那么久的班,那游戏的周年庆活动举办的还顺利吗?”

    “嗯,顺利,这要还不顺利,请直接一刀把我噶了,别活了,爱谁谁。”曲蓁将菜单给她看,“明天又是崭新的一天。”

    要说,曲蓁这个人虽然咋咋呼呼又神经大条了些,但同样很乐观,想得明白,拎得清。

    她从来不会过多的为难自己,反正想不通的事情就暂时放一放,说不定过后就忘了,想不起来了。

    两人隔了一张一米宽的桌子,曲蓁这近视程度,是十米开外,更是人畜不分了。

    烤肉的时候,曲蓁最终还是向现实低了头,重新把眼镜戴上了。

    虽然很嫌弃,但别无选择。

    她前些时候天天戴隐形眼镜,眼镜涩得不行,还很疼,再加上加班熬夜,眼睛肿得不行。

    这眼镜是陆清儒给她的。

    “蓁蓁,你还打算去做近视手术吗?”

    “不知道呢,感觉这玩意治标不治本,医生都不敢保证以后会不会再近视,但不做手术,天天戴隐形眼镜又很烦。”

    “再看吧。”

    她不喜欢在同一件事情上纠结很久,摆了摆手,继续烤肉,“说起来,你和你老公的婚姻生活挺热闹啊,你上热搜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我看你微博粉丝量都六百万了。”

    “你以为我想上?”秦蔓用生菜包了肉塞进嘴里,鼓鼓囊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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