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会，你说的蔺律师是我想的那个人吗？”
“蔺尽以？”
“蔓蔓，我没想到你人脉这么广啊，连律界精英才子蔺大律师都认识？”
秦蔓笑道，“NO，不是我人脉广，是霍砚迟人脉广，蔺尽以是霍砚迟的发小啊，他们一起考进B大的呀，我和他也没见过几面，不算熟，还不知道他会不会接我这个案子呢。”
“你老公牛，果然，这就是上流社会的人脉。”
“少闲聊了，赶紧去干正事，我亲爱的经纪人。”
“得嘞，我今天就算通宵加班都要把这证据都给整理出来，你就瞧好吧。”
挂了电话后，秦蔓又上微博看了眼，舆论还在持续发酵，她大号的评论区还在沉沦，好在还有她小号那一小片净土。
思来想去，她退出微博，果断的给霍砚迟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响到第三声才被接起来的，她听到男人那道低沉的嗓音时，便问，“霍砚迟，你去公司了？”
“嗯，两点半有个重要会议。”
“你什么时候去的？”
“一点多。”
“你吃饭了吗？”
“在家吃过了。”霍砚迟问，“我让保姆给你热着菜，你吃了吗？”
“还没呢。”
“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没多久。”秦蔓担心追问，“你胃怎么样啊？中午的药有没有吃？还会有不舒服和疼的感觉吗？”
“已经没事了，药吃了走的。晚上有应酬，你自己吃饭可以吗？”
“可以啊，我又不是小孩子，吃饭有什么难的。不过，你别喝酒，胃才好点，听到没？”
“嗯，我知道。”
“霍砚迟，我想问你一件事。”
见她语气忽然变得这么严肃，电话那头的霍砚迟也不免认真了起来，“嗯，你问。”
秦蔓斟酌了下，“我如果想公开我们的关系，你有意见吗？或者……会不同意吗？”
电话那头忽然就没了声，霍砚迟是真真实实怔住了。
但在秦蔓这边看来，是他不愿意的沉默，小嘴瘪住，脸上的表情尽显失落，“我今天上热搜了，被造谣了。”
“好。”
他也没问被造什么谣，而是回答了她前一个问题。
怕她没听明白，霍砚迟又重复了一遍，声音很稳，“公开，好，我同意。”
“真的？”
闻言，秦蔓眼眸里的光再次亮了起来。
“嗯。”
很轻很单调的音阶，却又显得十分松快和雀跃。
他是高兴的。
“那我等会微博艾特你，你记得回。”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