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沉稳,以及作为医生的干练。

    照片中的两人挨得还挺近的,两个胳膊中间只有两公分的差距,短袖已经在那两公分间碰在一起了。

    莫名的,秦蔓在这张照片里看出了丝丝暧昧之意。

    这就是霍砚迟之前所说的关系一般?

    他一个不爱拍照的人,居然能和关系一般的人一块合影?

    这让她简直匪夷所思。

    她和霍砚迟认识了这么多年,甚至结婚半年了,连张合照都没有。

    所以这本书是谁的呢?

    霍砚迟的?还是虞冬的?

    可好像不论是谁的,这本书里夹着一张他们的合照依旧有着数不清的暧昧,还被他整整齐齐的码放在书房的书柜之上。

    她心底忽然泛起丝丝酸涩。

    眼眶也在不知不觉中红了。

    她将照片翻个面,右下角处有两行字。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下边是虞冬的名字,以及一颗爱心。

    一手很娟秀漂亮的连笔小楷。

    这个签名她很熟悉,在医院住院时,见过虞冬在病历本上签名,和这个相差无几,只不过病历本上的好像更显大气些。

    一笔一划,整得还挺诗情画意的。

    她忽然发出阵阵冷笑。

    脑海里也不由想起一个月前感染风寒在南都医院住院时,虞冬言语间对她总有或多或少的挑衅之意,她那时油然而生的念头和不适,在这一刻好像又变得合情合理了。

    她重新将照片放回书里,在要放回书柜里时,手里一顿。

    心里不断涌上酸涩和委屈,很努力才抑制住了那份想哭的心,然后扭头转身就将这本书丢进干干净净的垃圾桶里。

    她眸子里泛着冷意,唇角勾起抹讥讽又轻蔑的笑。

    垃圾,就该丢进垃圾桶里。

    何况还是碍她眼的垃圾呢。

    等她平复好心情,又去洗了把脸,但眼尾依旧有些红。

    赵姨一眼就看出了她好像哭过,也是愣了下。

    之前她和宋承阳打电话的时候,她就意识到了,夫人和先生可能是吵架了。

    “夫人,您怎么了?”

    她担忧的问了句。

    秦蔓只摆了摆手,没有要多说的意思,拉开椅子坐下,喝了口豆浆,开始剥鸡蛋。

    她懒懒问了句,“中午吃什么?”

    “夫人想吃什么?”

    “水煮肉,酸汤肥牛,虾仁蒸蛋,红烧鸡翅,再炒个青菜,分量不要太多,我晚上不在家,炒多了容易浪费。”

    赵姨笑着应下,但又看她连提到吃的时神色都是恹恹的,眼底鲜少浮着一层淡淡的冰霜凉意,表情也显得十分寡淡。

    没了往日的娇俏和灵动了。

    她动了动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赵姨。”

    在她转身之际,秦蔓忽然叫住了她。

    赵姨看着她,“夫人。”

    “你是聘来的吧?”

    赵姨被她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随即心里‘咯噔’一响,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她不快了,瞬间有些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了。

    连忙道,“自然,是夫人您花高薪聘请我来的。”

    就是从第三个月开始,薪水就由霍砚迟支付了。

    “夫人,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还是哪里做错了,还希望夫人明示,我一定改正。”

    看出赵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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