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就出门而去,直奔城内的红凤楼。

    既然修为已经突破,那怎么能不进行庆贺?

    正巧,他也有几个月没去找姑娘了,今日便准备重温一番。

    当然,还是那种发乎情、止乎礼的重温。

    陆渊是个有底线、有毅力的人。

    现在不能做的事情,就绝对不会去做,哪怕那再有诱惑力,也不行。

    红凤楼虽然沾了一个凤字,但还是不得不说,这里的姑娘质量和人数,还是差了红袖馆一个档次。

    不过想来也是。

    红袖馆是府城的头牌名楼,红枫楼只是一个偏远小县的头牌,两者差距不大,那才奇怪。

    好在这边的姑娘,虽然不擅长琴棋书画,也不会煮茶读经,但或许是地方特色,这边的姑娘唱起歌来,倒是格外的婉转动听。

    尤其是那些苗人姑娘,性格更是比越人女子活泼许多,也更加热情。

    陆渊就喜欢听她们唱本地的山歌,就跟黄莺一样,让人越听越是欢喜。尤其是楼里一个叫小黎的姑娘,那嗓子叫一个绝,听的人心都发酥了。

    就为了这声音,他都忍不住直接包了三天,别的都不干,就听小黎姑娘给自己唱歌,从早唱到晚。

    有时候听得高兴了,陆渊还会教小黎唱几首,自己前世喜欢听的歌。

    比如青狐媚呀、痒啊、风月啊等等……

    又或者让她唱点云南山歌,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几首歌唱下来,就连见过了场面的小黎姑娘,都忍不住脸色发红,好几次破了防,直嗔银曲。

    不过还别说。

    这些歌虽然稀奇古怪,但姑娘们唱起来,却格外的诱人。

    有好几位姑娘特意跑来跟陆渊学,打算学会之后唱给自己的客人听,拉一拉生意。

    陆渊也很大方的教了。

    在好为人师方面,他向来不弱于人。

    快乐的时光总是这样让人沉溺。

    陆渊在楼里一待就是十天,每日里躺在温柔乡,几乎都爬不起来了。

    后面还是孙思文,差不多办完了自己考试突击班,有了空闲。

    然后听闻自己好友整天躲在青楼中,不思进取,眼中看不下去了,怕出事,才特地跑来把他拉走。

    “陆兄你也是心智坚定的人,每日都练武不辍,怎么就如此沉溺于美色呢?”

    回去的路上,孙思文没好气地数落道:“其实好美色,也没什么。圣人都说过,食色性也。可你要是喜欢女人,大可找个好人家,我为你做媒。

    但凡事需要适量,切记不可过度。

    须知酒是穿肠毒,色是刮骨刀。沉溺女色时间长了,身体也会垮的。

    陆兄你是练武之人,应当比我更清楚这个道理才是。

    女色这东西,要适度啊……”

    孙学谕一脸过来人的语气,对着陆渊传授着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