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上的那几分能够骗人的正经和强势消失地无影无踪。
不仅多了几分不着调,还透着懒散的丧意。
“对了。”他挑了下眉,脸上突然带起几分玩味的笑意,道:
“温小矜,你这么匆忙把我找来,都不管我的死活,就为了他?”
“谁?”
他话题跳地太快,温矜没太反应过来。
随着谢司衍一副你再装的表情,又很快明白他的意思。
耸了耸肩,“嗯,就为了他。”
谢司衍看不得她这么平淡到没什么情绪的样子,凑过去打量她。
尤其是最能透露出她本人情绪的眼睛。
好一会,直到被温矜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后,才摸着下巴,啧声道:
“变了。”
不过很快,他又道:“这样也好。”
温矜不太明白,之前姜梨说她变了,她没太在意。
现在连许久未见的谢司衍也这么说,一时间,还真有点怀疑起来。
“哪里变了?不好吗?”
听她这么说,谢司衍一副你看果然如此的表情。
见他还在打谜语,温矜威胁似地咳了声,才听他道:
“我就简单地举个例子啊。”
“嗯。”
“你看,我刚才说你变了,你是不是也算是默认,还思考起来了?”
“嗯。”
得到她的肯定后,谢司衍抬抬下巴,“这不就是了?”
“...再不说我就踹你了。”温矜友善道。
“得,这点还没变太多。”
谢司衍看了她一眼,莫名叹了口气,说:
“以前我要是说你变了,你会觉得我是在故意挑事,你把这认为是挑衅。”
“...继续。”温矜摸摸鼻子,嗯了声。
“你以前性子傲,喜欢指使别人,讨厌被人挑衅。”谢司衍垂眼看她,“我说错了吗?”
温矜摇头。
“而且啊。”谢司衍忽然变得有点忧愁起来,“你居然还会跟我客套,这真是...”
“骇人听闻!”
他下了定论,十分不理解,疑惑问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伏低做小了?”
“我跟人客气几句,就算巴结奉承了?”
温矜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行为,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于是她诚恳道:“没办法,毕竟我现在很穷嘛。”
人穷无志气,可算在她身上展示得淋漓尽致。
谢司衍难得被噎了一下,直接在楼梯上站住,问她:
“这跟你穷有什么关系,你对穷这个字眼是有什么误解吗?”
在他的印象中,温矜花从小就大手大脚,对钱的数字一点概念都没有。
毕竟她生于繁华长于锦绣,自小就是在无穷无尽的爱意中长大。
又作为几个家庭的独女,更是备受宠爱。
长大了一些后,更是猖狂。
为了瓶名不见经传的酒一掷千金,此等美名他远在异国都听闻过。
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温矜想到自己从前那般豪爽和傻缺,又联想到近年来捉襟见肘的难堪,不禁肉痛的厉害。
一时间,这几年沉淀下的耐心所剩无几:
“什么叫我对穷有误解,我破产了,没钱了,这还不明白,非要我一字一句跟你说我有多穷吗?”
“....你生气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