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汪彭与一起来把江鹤眠扶回房间,可半天也没找到人,估计是出去了。

    “能自己站起来吗?我带你回房间躺着。”她俯下身子低声问。

    “会开完了?”

    江鹤眠烧的晕乎乎的,原本还吊着一点精神在会议上。

    可在温矜突然进来,并且替他回答后,他就放下心,彻底放任自己晕着了。

    发烧的滋味不好受,嗓子也不舒服,浑身上下一股燥意。

    但在温矜轻声细致的回答那些问题时,朦胧间看着她脸上温和认真的神情,江鹤眠心底那股燥意忽然久旱逢甘霖。

    心情很快平静下来,然后,顺从心意地眯了一会。

    直到会议结束,姜梨打来电话,他才有了意识。

    温矜戳了戳他额头,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

    “都这样了,还开会,你是工作狂吗?”

    江鹤眠感受着额头上那轻柔的触碰,扯了扯唇角,低声道:

    “哪有,这不是怕耽误进度吗?”

    温矜权当作没听到,也知道他没力气,啧了声,去扶他起身。

    江鹤眠起码也是一米八的大高个,全压在她身上,温矜都有点直不起身。

    但她硬是没吭声,一手把江鹤眠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一手拢住他的背。

    两人互相搀扶着,慢吞吞地走着。

    江鹤眠知道这样的姿势会让温矜很费力,他尽力自己站直,收敛了些力。

    很快就被温矜发现,她冷冷道:“再动我就不管你了。”

    白费力气的江大明星瞬间乖顺下来,任由她费力巴拉地把自己搀扶去房间。

    “你先靠一会,别躺,药在哪?我去拿。”

    温矜让他慢慢靠在床头,再把一旁的被子给他盖住。

    得到药的确切位置后,确定他暂时还可以,才转身去找药。

    喝了药后,江鹤眠的脸色依旧。

    “要不要睡一会?”

    温矜拿着压根没喝多少水的杯子,站在床边,俯身摸了摸他额头,轻声问。

    难得虚弱的江鹤眠任由她摆布,她让躺就躺,让睡就睡。

    点了点头,阖着眼,看着温矜脸上很少出现的那点愁绪,心里莫名还有点自得。

    但他没表现出来,只是带着一种故意的语气,道:

    “你这么温柔,我还有点不习惯。”

    得到的回答是一个很轻很轻的脑瓜嘣。

    温矜捻了捻被角,“热也盖着。”

    她说完,把水杯放在一旁,在江鹤眠出声询问之前,解释道;

    “放心吧,我去把电脑拿过来,就在这陪你,不走。”

    江鹤眠伸出的手又悻悻收回。

    哪怕是在生病极其虚弱的时候,他也十分嘴硬和要面子,皱着眉反驳:

    “我才没有舍不得。”

    温矜很是从容,淡淡地应了声:

    “嗯,我知道,是我想陪着你。”

    眼看江鹤眠又要强撑着精神虚张声势,温矜走上前,十分强势,且以一种不容置疑的态度摁下他努力想撑起的身体。

    “行了,眯一会吧,睡醒我给你测温度。”

    “嗯。”

    她临走时,瞥了眼江鹤眠的手机,想了想,拿起。

    “好好休息,这个先放我这,别胡思乱想。”

    江鹤眠不甚在意地哦了声,两眼直直睁着,就是不睡。

    “而且,咱俩还有笔账没算,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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