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考古科的体系里,他的研究是相当重量级的存在。”

    即使知道罗兰的真实身份,他依然给出了这么高的评价,可见他对于那个人有多么欣赏了。

    这种表现让罗兰也不禁提起了兴趣,刚准备开口,突然眼神一凝,望向了身后并没有被关上的大门。

    这幅表现让韦伯也意识到了什么,可他还没转头,忽的,背后就传来了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

    “能得到埃尔梅罗二世的夸赞,还真是让我这个一事无成的人感到惭愧。”

    一道陌生的身影缓缓走入了韦伯的办公室中,与那沉稳的声音给人的印象不符,来人显得相当年轻。

    穿着不怎么常见的,但却很搭他的深绿色大衣,黑色的长裤与长靴,还带着与衣服颜色一致的高筒帽,发型也被整齐的梳理起来,看上去如同上个世纪的贵族一样,给人一种严谨,自律的印象。

    “让我来介绍一下,”韦伯站起身,“这位就是我刚刚提起的那个神童。”

    “二世,您就别取笑我了吧,”陌生的青年无奈的看向韦伯,然后朝着罗兰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你好,初次见面,我是雷夫·莱诺尔·佛劳洛斯。”

    虽然之前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测,但亲眼见到那个曾经如雷贯耳的名字化作确实的存在出现在自己眼前时,罗兰还是少见的愣了一下。

    这并不只是因为对方的名字,虽然魔神柱家系很少见,但也没到根本找不出第二个的级别,间桐家前身的玛奇里家同样流传着魔神柱的血脉,甚至如果时机合适,还未彻底黑化的间桐脏砚也有着成为魔神柱的可能性。

    但即使在众多魔神柱家系中,雷夫·莱诺尔·佛劳洛斯也是相当特别的存在。

    毕竟从这位大名鼎鼎的冠位炸弹人正式变成魔神柱后,世界就开始逐渐脱离常规,开始朝着拯救人理的宏伟目标一去不复返了。

    但和罗兰预想的完全不一样,这位出身考古科,不知道现在人格分裂的症状是否被治好的青年相当直率且开朗。

    在听到韦伯的来意后,沉思了一会儿,就爽快的答应了帮忙联系马里斯比利的请求,甚至面对他为何要进入迦勒底这样偏向隐私的事情,他也没怎么隐瞒。

    “只是单纯的为了冠位指定而已。”

    雷夫用相当淡定的口吻解释起来,冠位指定,作为神秘学意义上理论的最高位阶,真正的顶点,任何一个魔道家族成立之初后,都会留下一个永恒不变的使命任务,并将其刻在血脉之中,接下来的每一代家族成员,尽管手段和性格可能不同,但都会在潜移默化的情况下,主动或不自知的为这个使命前进。

    “为了让过去曾经存在的世界,定理在现代得以复刻,为了让现在的魔术得以繁荣,加入迦勒底是最适合我完成它们的方式。”

    看着突然沉默的罗兰与韦伯,以为二人没有理解的雷夫轻声说道。

    “因为我是有着虚数属性的魔术师,可以在不存在时间概念的虚数空间进行潜航,从而接触到未来与过去的可能性,所以难免会有这种好奇,魔术的衰落是从神代的结束开始的不可逆变化,众所周知,神代的结束是由亚瑟王归还湖中剑而死作为标志。”

    讲述到这里的时候,雷夫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发自真心的愉悦。

    “那么,如果身处现代的我们,创造出一个圣剑没有被归还的特异历史,是否就可以将神秘的繁荣继续延续下去呢?这样的变化,或许会为如今的现在,带来全新的变化也说不定。”

    “哪怕是以迦勒底的手段,能够观测到近百年的未来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吧,对过去进行干涉什么的,恐怕需要更强力的力量。”

    韦伯皱起眉头,喃喃自语,提出了这其中的关键。

    “的确如二世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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