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笑的两仪式也有些兴高采烈,朝着罗兰展示着长刀的里铭,上面刻着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宣告着其来历。

    “虽然比不上以前的那把,但用来砍魔术师这种东西也足够了。”

    “原来如此,伱已经迫不及待了啊。”

    罗兰凝视着她泛着蓝光的瞳孔,提出下一个问题。

    “那么,现在就要去开始吗?”

    在听到罗兰的询问后,两仪式的手指一下子就握紧了刀柄,大拇指轻轻的按在了如同铜钱一般的刀锷上,像是在极力按捺着什么一样。

    现在的她并没有背负着不杀人的约束,也没有了织的存在,罗兰给予了她延续人格的理由,但并没有改易她的本质,从结论上而言,毫无疑问。

    两仪式是一个杀人鬼,来自体内,来自血脉的冲动会让她对厮杀这件事产生愉悦,亢奋的情绪。

    哪怕只是想象这种事,狂热而扭曲的思维就会提高她的身体机能,她是两仪家最完美的作品,这一点不仅体现在人格上,同样也展现在身体上。

    对于身为退魔一族的两仪家来说,这种异常的杀人冲动是必要的,只有这样,才能够在血液挥洒的时候,在听见哀嚎的,在感受到的痛苦时候,以欢乐,而纯粹的态度分解着肢体,收割着生命。

    这股渴望杀戮的态度会让她们忘记枷锁,会让她们愉悦,同时不断的提高身体的机能,就好像某位会因为杀必死而陷入亢奋状态的武侦一样。

    虽然比起至少还能在理智与失控的边缘挣扎的两仪,已经灭族的七夜才更符合这种描述就是了。

    “现在,已经可以了吗?”

    两仪式用清澈的瞳孔凝视着罗兰,眼中涌动着纯粹的杀意,但握着刀柄的手臂却纹丝不动,一丝颤抖都没有。

    在醒来的时候,她就跟罗兰坦言了自己的目的。

    她要杀死造就这一切的元凶,荒耶宗莲。

    为此,在回去把手中的九字兼定拿回来的时候开始,这把刀就没有离开她的身边,她任由蕴含着刀上的历史,唤醒自己体内的血液,让杀意酝酿,沉淀,等待着出鞘的那一天。

    “啊……可以了,不过中途估计会有两个挡在路上的家伙,要我帮你解决他们吗?”

    如两仪式所料的一样,即使是现在的罗兰,也没有对这种异常的杀意产生任何奇怪的情绪。

    “没有这个必要,你可不要抢了我的猎物。”

    但两仪式还是断然拒绝了罗兰的帮助。

    正在酝酿中的杀意,在展现给真正的目标之前,在此之前的杀戮也只会将其中的刀刃给磨得更加锋利。

    而且,她也是有自己的自尊的,如果在回来之前她需要依靠罗兰的帮助,在回来之后一样需要,那她不是白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吗?

    可罗兰却用带着微妙的目光审视着她,抓住了两仪大小姐的盲点。

    “是吗?可如果你真的这么想,那干嘛还要乖乖在这里等我前来呢?你平常要比这自作主张的多吧。”

    两仪式沉默了一会儿,瞳孔中露出了冷冽的神色,然后默默的把头扭到一旁。

    “不会是因为想通过自己展现自己的成长,从而得到我的夸奖,所以才像做好作业后,故意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却将其放在最显眼地方的小学生一样吧?”

    在恼羞成怒的少女举起手中的刀之前,罗兰灵巧的后退了几步,露出了戏谑的笑容。

    “明明只要说出来就好了,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毫不吝惜的夸赞你的,却要用这么别扭的方法。”

    在两仪式仿佛要吃掉自己的视线中,罗兰微微歪头想了想。

    “既然这样,作为对你不接受我好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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