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客厅里,故意没给她带进来,

    而对狐言来说,眼镜是刚需。

    高度近视的人如果离开了眼镜,五感都会变得不敏锐,感觉走路都不安心,洗澡更是怕脚滑

    “要不我帮你洗?”程逐随口说了一句。

    狐言开始陷入纠结,心中冒出一个声音:“浴室play!!!”

    她蜷缩在床上,经过许久的内心斗争,最后微微颔首。

    然后,她就听到了远去的脚步声。

    程逐压根就是随便说说的,他现在已经转身去拿眼镜了,并没有看到她含羞点头的画面。

    “啊……诶?”狐言听着脚步声愣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程逐就拿着眼镜进来了。

    “给,眼镜,话说你度数很高嘛。”他看着厚厚的镜片:“为什么不用薄一点的镜片?”

    有些镜片就算度数高,也是可以做得薄一些的,就是会有点贵。“以前穷,没赚到什么钱。”狐言低着头接过眼镜,老实回答。

    然后,她又提出请求:“老板,你能不能先转过去。”

    程逐笑了笑,知道她还不适应,便照办。

    而且他猜测狐言等会的动作会很狼狈,但又很惹火。

    果然,为了避免滴落,她一边拿着纸巾捂着,一边略显艰难地快步跑入卫生间内。酸涩感和痛感在此刻还是有几分明显的。

    把门关上后,她把另一只手上拿着的衣物放到架子上,然后才长舒了一口气。她站在镜子前,很快整个人就陷入了呆滞状态。

    “天呐,这……这么红的吗?”

    她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就算再怎么“自娱自乐”,也红不到这种程度。狐言现在的红,是那种带着一股子韵味的红。

    “真是要死掉了。”她心想。

    没办法,她平日里和程逐聊得太深入了,两人还没线下面基那会儿,他们真的是什么内容都敢聊。程逐对她的一些情况实在是太了解的,熟知她人体的所有“绩点”他想要弄死她,那真是太简单了。

    进入浴室后,水流开始冲刷着躯体。

    《肉眼可见的紧张》。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给自己的小手抹上沐浴露,开始清洗泥泞。在这个过程中,狐言还想起了网上看到过的一种骚言论。

    “众所周知,女人吃药是很伤身体的,所以,今天晚上只是一次就吃药的话,那很划不来。”

    反正药效和几次……是没什么关系的吧?

    “哎呀,我又在想什么!”狐言只觉得自己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实在是太多了。平日里一天到晚就知道看这些东西,能不多吗?

    她就这样带着一脑子的“脏东西”,走出了浴室。

    紧接着,她发现浴巾不见了。

    它被围在程逐身上呢。

    狐言只好取出了一条毛巾,开始擦身上的水珠。

    把自己擦干后,她就一边继续狐思乱想,一边开始穿内衣裤,

    她先把白色小内内穿上,然后开始穿其他的。

    然而,等到她把其他装备都给穿上后,忍不住又把小白给脱了,用纸巾又快速擦了一边新出的水渍,然后才把小白再度穿上。

    “以前明明不会像今天这么夸张的……”狐言轻轻咬了咬自己的下唇。

    完蛋了,我被老板绐弄坏了!

    另一边,程逐正围着浴巾坐在床上,悠闲地欣赏着床上散落着的A4纸。一张又一张自画像被他拿起来观摩,只觉得狐言也不算很自恋,画中的自己和现实中的自己,相似度还是很高的。他现在拿着的是一张跪坐着自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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