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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家人,自此也把毕子墨奉为了神明一般,对其的言语、半分儿的也不敢违逆了。

    大嫂和弟媳,甚至都给毕子墨斟茶认错了。

    毕子墨意气风发的劲儿就又回了来。

    但,有失必有得,有得也必会有失。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毕子墨另辟蹊径,换来了鸡犬升天,却也被各方给诟病。

    无论是羡慕的、还是嫉妒的,总之,各种怪话就常常响在他的耳边、响在他家人的耳边。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日日里的被人揭着短处的各种嘲讽和羞辱,毕子墨又逐渐低调了起来。

    从订亲、到成亲,有大半年的时间。

    临着成亲还差着一个月、两家都在如火如荼准备着办大喜事儿的时候,毕子墨的弟弟、毕子玉,又出事儿了。

    他负责订喜饼。就每日里、去将各个酒楼烹饪出的喜饼、都去尝一尝。最后再把他觉得还不错的、买了带回去让家人们定夺。

    本来已经是订好了的,但这日,大都城内又开了一家最大、最气派、最豪华、规格最高的酒楼。

    毕子玉一听说之后、毫不犹豫地就去了。

    他哥要娶的可是明国公的嫡次女,这排场、这用料、哪哪儿都不能差了,一定得是整个大都城内顶顶好的。

    去了酒楼,总不能就单点个喜饼。

    通常,得点一桌饭菜,然后吃一会儿,再把掌柜的叫上来,商量订喜饼的事情。

    掌柜的再去通知后厨,做份样儿出来,再端给客人品尝。

    这时候,菜已过五味、酒已过三巡,客人尝过之后,若是喜欢,这便就能将订金给付了,再告诉店家要制作出来的数量,要用什么**等等。

    毕子玉办这事儿已经办得是驾轻就熟了。在等待酒楼后厨做喜饼的过程中,他就一个人慢慢儿地吃着、喝着。

    他一个人吃喝,自然也不用关门。

    谁知旁边的一个包厢的房门,也是敞开着的。

    内里的话语,就让毕子玉给听了个正着。

    “切,那个什么毕子墨,就是个软饭男、乌龟蛋,别看长得人模狗样儿的,说到底,还不如个上门赘婿呢。”

    “说的可不是嘛,听说那小子就长了一张脸,手头上一点儿本事都没有。偏还进的是刑部,那处理起案子来,简直就是在给下面的人找麻烦。他啊,狗屁都不懂。”

    “唉,没办法啊。谁让人家就凭着那张脸、就要啥有啥了呢?以前啊,他穷得裤子都破了个洞还补补也穿着,现在呢?喝口水都是人家明国公给的银子。”

    “啧啧,这可是把他毕家老祖宗的脸都丢到粪坑里去了吧?”

    “……”

    一时就是污言秽语又起,越说还越下流了起来。

    听得毕子玉心头怒火**。

    现在,他毕家可没有得罪不起的人。

    就连武太尉,在知道他哥和武柔订亲之后,都乖乖地又把庄宅地全给让了回来,还多赔了一百亩田地呢。

    凭什么几个羡慕嫉妒恨的下三烂、敢这样敞开门的、在贵人云集的酒楼之内、如此羞辱他哥、羞辱他们毕家?

    毕子玉二话不说,冲到门口,拔出守门随从腰间的长刀,就向着隔壁包厢里的人、砍杀了过去。

    可他不仅高估了自家的权势地位、更低估了对方几人的身份地位。

    他没有仔细地想一想:对方敢公开这般叫嚣,依仗的底气究竟是什么。

    所以,他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了代价。

    等毕子墨听说自己的弟弟毕子玉、被人在酒楼内给活活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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