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聂波给传染的?

    摇着头,指着裘永寿的坟就道:“给人埋埋好、碑也立立好,弄干净了再下山。”

    “是!”

    众侍卫们齐齐地、大大声声地应了声。

    声音之大,给狄映都小小地吓了一跳。

    摇着头,下山去了。

    真的,这些弟兄们越来越傻了。

    背后,却传来弟兄们放肆地大笑之声。

    晚上,一众人都歇在了林子里。

    建起了篝火、搭起了帐篷、撒上了驱蚊的草药、咕嘟嘟炖上了野味的汤儿。

    就在大家捧着碗、喝得正欢实的时候。

    狄映忽然笑了起来。

    笑得坏坏地道:“严魁的尸体上、除了血迹之外、还有什么痕迹?裘永寿的颅骨上、除了那道致命伤痕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其它异样的地方?”

    众人:“……”

    想想脑子里随音就浮现出的那……画面,再看看自己手里捧着的肉汤……

    ...(__)ノ|

    谢净:“……大人您就是故意的吧?是不是您胃口不太好?我看您也只喝了小半碗。”

    “没喔,”

    狄映继续坏坏地笑,“我只是觉得有必要让你们多学习学习了。不能凡事都由我亲自上对不对?你们都很有做仵作的潜质、且会是很优秀的仵作,我为什么要浪费人才?”

    众侍卫们:“……”

    很想说:他们只对协助大人破案有兴趣,对验尸那些个……

    但也不敢说。

    只得老老实实准备回答问题。

    脑子里、顿时就有严魁的尸体浮现在了眼前。

    汤不喝了……

    聂波回道:“我们见到严魁的时候、他的家人正准备将他的尸体下葬,所以,他的全身有被清洗过、衣物也有被换过。除了胸口那一刀之外,看不出其它的伤痕。”

    “不,还有其它的。”

    聂波只要一开口、一准儿跟着回答的就是房斌。这俩人是真真儿地互相怼惯了。

    别看房斌总让着聂波,但他也总阴戳戳地暗怼对方,方式就是和对方回答的意思相反、或者有补充。

    这样,就更能彰显出聂波的不长脑子。

    听听房斌补充的吧。

    “我有注意到:严魁的血衣。按照俗规:去世的人的衣物被褥那些,会在下葬之后一并给焚烧,让其能带去地下还有得穿。

    所以,严魁的血衣就和那些衣物放在一起,血衣还是放在最上头的。我就有看到血衣上还有一些油渍。

    那些油渍……貌似是在胸口的位置,还挺新鲜的。就是不清楚他是吃饭的时候不小心给沾上去的、还是在哪儿给染上的,还挺大一块,感觉不是那么正常。”

    聂波:“……不怼我就显不出个你来了?”

    房斌:“咋的?还不准我比你细心了?谁让你不长脑子的?”

    聂波:“……我要长了脑子、大人就不需要你了,你该感谢我。”

    房斌:“不长脑子还有理了是吧?”

    聂波:“你没发现我才是大人的侍卫们中、最不可或缺的一份子吗?至于你……有没有都无所谓啦。论武、你不是最高的;论智……嘿嘿,在大人面前、谁敢论智?所以有你没你也没差啊。”

    房斌:“……喝汤吧你。”

    这个问题他回怼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