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还是目前没法确定有没有嫌疑?

    刚想问,就见自家的大人抬脚走了。

    周凛敬职敬责地、举着火把跟着。

    谢净也连忙跟上,还想追问什么,就被自家师兄给瞪了一眼。

    谢净:“……”

    委屈巴巴地抿住唇、憋屈巴巴的、默默地跟着了。

    走回到客栈,狄映随意地洗了澡后、刚刚坐下、刚刚端起茶盏,还没喝到一口。

    就见赵三回了来。

    “大人,您让我等查的厍小雨、仇智宸、查伟达、以及乔秀媛几人的人际关系,我们查完了。”

    狄映闻言放下茶盏,认真看了过去。

    就听赵三继续道:“厍小雨和仇智宸的人际关系很简单,没有可疑之处。查伟达的做伞生意,主要就是卖给了都督府。

    只偶尔做一些普通的伞、由其妻子摆到街边售卖。

    没有查到有什么复杂的人际关系。剩下的就是乔秀媛的了。

    乔雄因为性格豪爽、且是捕头的缘故,与洛州城的三教九流皆有打交道。

    而乔秀媛,今年是十四岁,在去岁的九月,乔雄就作主、为其订下了一门亲事。

    对方叫束淮,是州衙的一名衙役。其家中只有他和他的母亲赵氏。

    孤儿寡母的也挺不容易。束淮话不多,人际关系多半都在州衙内同僚们那儿。没查到有甚可疑之处。”

    “那么昨晚、案发之时,束淮可有不在场的时间证明?”

    狄映问赵三。

    赵三立刻就回答道:“没有。昨日他并不当值,他当值的时间是和他未来准岳丈乔雄一模一样的。

    昨日休沐,他在家。

    他说他就睡得早,戌时半刻就上床入睡了。直到我们的人将他给唤醒。

    他的老母亲证明:他晚上并没有出去过。”

    “那他有说他刻意早睡的原因吗?难道只是因为休沐日?”狄映追问。

    赵三也立马做了回答:“有问过。他说次日得卯时接班,所以但凡休沐日、皆会早睡。其母有证实他的这个说法。”

    说到这儿,赵三想起了什么,又再补充到:“接到净头儿的哨音,我们有探查过,发现查伟达家里的顶门棍、也不见了。

    问了下查伟达,他说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的,他家里的人也不清楚。

    束淮家的顶门棍还在,且是根旧了的、更粗些的木棍。

    对了,束淮家住在离私塾不远的景门坊内。不过靠近南城那片废区。”

    “也就是说:束淮要是去往乔秀媛家,会走的是两坊之间的官道再左转?”狄映问了个几乎就是句废话的问题。

    赵三却没觉得多余,他还是立时就点了头。

    只是在点完头后,才疑惑了那么一丢丢:疑惑自家的大人为什么要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