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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

    田嘉聪摇头阻止了儿子的继续劝说。“为父的意思、不是不想飞攀。而是为父的离高升本就不远了,又何必去浪费辛苦蓄下的家财、去喂了那等不能保底的官员?

    你也知道武穷思那人的,他管杀不管埋的。是,他是会收钱办事,但办完之后、有什么锅、就都是别人的;有什么错、他也不会帮忙给兜底的。

    除非一直一直不停地孝敬他,且还要是他兜得住的底、他才会出手保人。

    太没有把握了。为父的不可能就把全家、九族的性命、都寄挂到那样的一个人身上去。

    再者说了,你的哥哥们、弟弟们,都个个儿地有出息了。咱们犯不上再冒险。”

    “父亲、您说的您即将高升是什么意思?”田芜好奇地追问。

    田嘉聪就捋着长须、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道:“契丹,虽然已经反叛出国朝,但是,有人能把它再给拿回来的。届时,必然需要大量的官员去填充。为父的离着契丹这么近,官声也一向不错,必然会被调去任一方大员。咱们哪,等着也就是了。”

    田芜听了,困惑却更加深了几分。“有人?谁那么大能耐啊?娄敬德都走了。”

    “还能有谁?”

    田嘉聪瞥了眼自家只知道捞钱的四儿子,“狄映狄怀杰。”

    田芜听到这个名字,沉默了半晌。

    遂歇了劝说父亲的心思,转而聊起了目前朝廷里的局势。

    他的父亲、虽然一直是个小小的县令,但耳目灵通、经验老到,田芜还有许多要跟自己的父亲学习的东西。

    “走吧,去各乡镇、村庄转转。”

    聊了会儿后,田嘉聪就向儿子提议道。

    田嘉聪是非常喜欢这么做的,感觉就像是在巡视自己的地盘,成就感满满,踏实感满满。

    而若去到大都城的话,他会觉得连府邸里都不是自己的。

    这种到处走走的习惯,田嘉聪也传染给了自己的几个儿子们。四儿子田芜,学得最好。

    所以只要田芜回来了、又有空了,田嘉聪就会每日让田芜陪着去转转。

    田芜也欣然答应。

    他每年都会攒出一个月的休闲期,等东西储备得差不多了,就回家一趟。

    不过在家中呆的时日长短却不一定。他是庶子,并不是嫡子。呆太久了他也不舒服。

    一般就会等他父亲把他带回来的物什、都换成银钱了之后、拿上一半就走了。

    另一半,是他给的孝敬银。

    此次带回来的物什有点儿多,能在家中呆多久、田芜也不是很确定。

    父子俩走到铁和村的时候,田嘉聪还提到了那咸蛋儿被杀的案子。

    田芜听得很稀奇,追问了不少。

    在知道是县尉梁丰投案自首之后,觉得大为惋惜。只是他父亲所知也不太详细,没问出什么来。

    “狄大人就没管那五起案子吗?”田芜好奇地问。

    田嘉聪摇了摇头道:“他现在是边军大都督,哪里还能插手地方上的案件?他来上任这么久了,为父的都还不知道其人长的是啥样儿的呢。”

    田芜随即了然。

    而就在他回来后的、第十二日的深夜。

    又是一个无月之夜。永沐村。

    六名被害男童所居住的村庄、连起来是一个月芽状。

    永沐村在月芽状的左下角,一个还没有被凶手给光顾到的地方、且也是离着月芽状最近的地方。

    一道黑影、贴着墙根儿、溜进了村子。

    没有惊动到任何人,只将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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