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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波觉得不得劲儿的地方是:说庞玉珠有罪吧?可催情药那种烂大街的物什儿……也算不上用了就有罪吧?

    只不过区别在于:给自己用、还是帮别人用。

    虽然细分起来:下的药量大小、出于害人还是助人、是有着具体的罪行划分的。

    比如:强行把某人关起来、让人闻了或者吃了、大剂量的那种药,以致与另一人发生关系。

    那么,这就属于故意伤害罪,轻则流放、重则斩首。

    但若是夫妇、夫妾等正常情况下的助兴,不小心量大了,以致出了人命,那就得看情况给判罚。

    经手的官员不同、判罚的结果也会有所不同。

    而像庞玉珠这样的……份量那么轻,还断断续续了五年,她要是根本不认罪,只说为那二人助兴,还真不能硬说她有个什么错处来。

    就算她现在认了罪,说了是存心的、故意的想害人性命的,但也因为这个份量和时长、以及下药的动机,聂波也不知道自家的大人、会对此做出个怎样的判罚来。

    这还没有判罚,连有罪没罪都不知道,他聂波却把人给踢了,这、这这这……

    那时候,他是听大人说、庞玉珠对柴签下毒,才、才会那么做的。

    聂波抓了几下头皮,就想着要弥补一下。

    于是问出了个自己之前就琢磨着的问题。

    “大人,其实要说是隆珠儿杀的柴签,也可以说得过去的吧?”

    “嗯?”

    给侍卫们说完勘查现场时、自己的分析的狄映、正在整理思路,闻问,颇有兴味儿地望了过去,轻颔首鼓励道:“挺有想法的嘛,来,说说看?”

    聂波受到了鼓励,遂站直了身子,挺了挺胸膛,刚想张嘴,旋即气势又突然垮了下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皮。

    不太确定地、又鼓了鼓勇气地、刚张开了嘴。

    还没出声呢,就被房斌给调侃了一下。

    “难得你聂二货居然对案子也有自己的推算了啊?行啊,这脑子长进了啊。但这胆量怎么回缩了啊?兄弟们正等着听你的高见呢,你这又闪回去了是几个意思?差点儿没把老哥哥我的腰给闪喽。”

    “哈哈哈,”众弟兄们笑得前仰后合。

    房斌这话虽是调侃,但还真是再大的实话也没有了。

    刚才聂波整得那两下子,确实差点儿把他们的腰全给闪岔气儿了。

    聂波:“……你丫的房斌,大人就不该把你丫调回到身边来!”

    吼完,就气地扬起拳头、追着要揍房斌。

    房斌左闪右躲,一边回道:“没我在的日子、你岂不寂寞?大人这是怕你太孤单了,你还不快谢谢大人的体恤之恩?”

    聂波:“……你丫的有种别躲。”

    房斌:“你丫的有种就说。”

    聂波逮不住房斌那油滑的泥鳅,一听这话,气得刹住脚,一叉腰,就大声地道:“说就说!

    据大人的推断:柴签是死在隆珠儿揪着杨伟、到院子外面去打骂的那一个时辰里的,是吧?

    那么,为什么就不可以是隆珠儿、在杀完柴签之后、再拖着杨伟出去的呢?

    你们还记得隆珠儿说的是什么吧?

    她在窗外就听到了里面的苟且之声,然后她就冲进去了。

    那如果事实刚好是相反的呢?

    她怒火攻心、跑去灶房,提起了菜刀,再冲进了正屋,一把将杨伟揪下来、掀翻在地,上去就是用脚踹。

    那柴签一看,哇,泼妇来了、捉奸来了,手里还拎着菜刀。这还了得?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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