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让她刚才产生一种,不顾一切的愉悦冲动,抛弃了所有的矜持,忘记了所有礼教约束。

    那一刻,就是想拥抱。

    好像只有如此,才能宣泄内心的愉悦冲动。

    就好像,飞蛾冲向火苗。

    所有的理智,都像不讲义气的调皮精灵,跑远,藏在暗处,捂着嘴,偷笑着,看她做出非理性的,羞人行为!

    想着想着,徐妙云唇角的笑意更加明媚了……

    ……

    不知是不是错觉。

    朱棣总觉得,自从这一日后,徐妙云变了。

    变得更勇敢主动。

    体现在日常生活中的方方面面。

    一起去学堂,一起放学回家,他主动牵手,也不在躲闪,俏脸会微微羞红,却大大方方笑着让他牵着。

    遇到乡亲们,也不在害怕紧张的挣脱了。

    晚上,一起在窗前灯烛下读书,还会用毛笔,偷偷在小纸条上,写下一两句诗词。

    低头假装看书,含笑,悄悄把纸条推到他面前。

    又或是,在淅淅沥沥的雨夜,晚饭后,早早用小泥炉,温好一壶杏花酒,陪他一边读诗词,一边喝杏花酒。

    每当酣醉到俏脸微红时。

    还会耍‘流氓’!

    红着脸,主动在他脸上蜻蜓点水啄一下。

    然后……然后……,然后人家就靠着他的肩膀,醉的‘不省人事’了。

    日子,越发的充实、愉悦、温馨。

    似乎,过的也越发快。

    五月末。

    又一个有雨的夜晚。

    晚饭后。

    窗前桌边,小泥炉上,杏花酒已经温热。

    “等等……”朱棣要斟酒时,徐妙云笑着制止,起身,撑开油伞,小跑着出去。

    一会儿,轻衫微微沾了雨露,又欢快小跑回屋。

    “神神秘秘,去做什么了?”朱棣笑着不解询问。

    徐妙云把油伞立在门边,返回,笑着摊开手:“看!”

    白嫩的掌心内,赫然躺着几颗青杏儿。

    拉着徐妙云在身边坐下,朱棣笑道:“就为了几颗青杏儿?这个时候的杏儿,可是很酸的。”

    徐妙云一边给两人杯中倒酒,一边笑道:“朱樱青杏正尝新,这個时节的青杏,采摘下来,放在温酒中泡一泡,等把杯中酒喝完,再吃杏子,别有一番滋味。”

    话中,笑着给两人杯中,各放了一颗青杏。

    “真的?”朱棣含笑问道。

    “真的!”

    朱棣笑着举杯,灯烛下,两人含笑相对而饮,品尝着温润的杏花酒。

    杯中酒见底。

    两人顺势把青杏倒入口中,慢慢咬着,把已经软软的杏仁剥离吐出。

    细细咀嚼品尝。

    “嗯!别说,还真不错!”朱棣品尝着酸酸甜甜的味道,不由笑了。

    徐妙云唇角笑容更加明媚了。

    ……

    外面雨声淅淅沥沥,不时还有惊雷闪电。

    屋内,窗前,低语笑声,不时从小窗飘出,融入雨声中。

    一壶杏花酒,一把青青杏,不知不觉消失。

    只留下,摆放在桌面上的几颗杏仁。

    徐妙云俏脸酣醉微红。

    朱棣含笑不语,等着……

    某刻,徐妙云突然蜻蜓点水在在朱棣脸颊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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