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脸顿时微红,努力平复激动情绪,低语:“百室兄,按朱四郎的水平,此番秋闱应该不是问题,我们什么时候,让朱棣和朱四郎这两个身份合二为一!”

    虽然朱四郎出风头。

    他心里难受。

    但这是捧杀朱四郎的必由途径。

    太心急了。

    李善长瞥了眼吕本,含笑道:“我看,还是等明年春闱,朱四郎若是考中进士……”

    胡惟庸还没有和朱皇帝摊牌。

    还未安全落地。

    “是我太心急了。”吕本笑笑,解释道:“我是担心朱四郎考不中进士。”

    若是进士落榜,揭穿朱四郎和朱棣的双重身份,效果会大打折扣。

    反而不如趁着朱四郎考中举人,刺破朱四郎就是朱棣这个秘密。

    何况,若是朱四郎真能考中进士。

    估摸着,朱皇帝就会广而告之,炫耀他朱家出了个进士!

    ……

    这一夜。

    李善长和吕本聊了很久。

    燕王府。

    现在不能称燕王府了。

    这个府宅没有门匾。

    朱紫巷的各府,也不知如何称呼这个宅子。

    总之,宅子里住进了一大一小两个女子。

    昔日的燕王府。

    规模很大。

    乌云琪格带着娜仁托娅住进来后,就选在了后宅最僻静的一个小院,把小院简单收拾一下,就安顿下来了。

    屋内。

    娜仁托娅帮乌云琪格卸妆时,小碎嘴絮叨着:“小姐,今天我在巷子里玩,听一些女人嚼舌根,听说一件事,关于朱粗鲁的……”

    “后天就是大明科举,秋闱考试,考举人的,听说朱粗鲁也要参加,那些女人们都在议论,朱粗鲁能不能考中。”

    ……

    乌云琪格起初根本懒得听,娜仁托娅又疯又碎嘴的性子,她早习惯了。

    听着听着,惊的微微张嘴,“朱粗鲁还是甲等第一名秀才?就他?”

    娜仁托娅出生在草原。

    出生时,元朝已经败退撤离中原。

    不清楚中原的科举。

    可她知道些。

    科举很难的。

    朱粗鲁还考甲等第一名?

    “是因为他明四皇子的身份,作弊了吧?”

    娜仁托娅摇头:“不是,听那些贵妇议论,秀才考,大明太子的岳父故意针对朱粗鲁,考题是前所未有的难度,那些贵妇不关心朱四郎的举人考,都在议论明年春天,朱四郎能不能考中进士……”

    从道衍大师口中。

    他们知道朱粗鲁的另一身份。

    朱四郎!

    那些贵妇都在议论,朱粗鲁考中进士后,大明皇帝会不会向天下公布朱粗鲁的两重身份。

    “那些女人,都酸溜溜说,徐家小姐秀才夫人,马上就要变举人夫人,或许等明年,就是状元夫人了……”

    “那是人家徐家小姐应得的。”乌云琪格冷笑:“朱粗鲁被贬为庶人时,人家徐家小姐自嫁,她们却在嘲笑。她们当时要肯把闺女自嫁给朱粗鲁,现在就是别人羡慕她们。”

    话中,转头,叮嘱道:“你喜欢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以听。”

    “但别学这些中原贵妇,从不想付出,只想回报,酸溜溜的狭隘心态,任何人的幸福,都不是刮大风刮来的,都要经历付出、经营、收获的过程,别忘了咱们草原女子的优良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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