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狠狠给你致命一击!”

    ……

    “胡相?”

    吕本察觉胡惟庸出神,顺着胡惟庸视线,看到蓝玉自嘲笑着,也不知自言自语说着什么,大踏步离开,不由微微皱眉。

    胡惟庸回神,笑道:“吕尚书有没有察觉,蓝将军有些变了。”

    他不但观察到蓝玉变了。

    还发现,自从太子侧妃怀孕后,这两人一度因朱四郎而走的密切,也突然疏远了。

    吕本微微皱眉。

    蓝玉这莽夫变了?

    他怎么没发现?

    随即,笑着试探:“胡相,何以见得蓝将军变了,变得如何了?”

    胡惟庸余光瞥了眼吕本。

    要不是皇帝命他和吕本,商议安排后天的院试考试。

    还真没个恰当机会,和吕本谈谈。

    “这一年时间,蓝将军十分低调,也很少说话,懂得沉默是金这个道理了。一年多,没和陛下,没和同僚发生脸红脖子粗的争执了,按理说,即便是上次土桥村之事,丢了脸,这都一年了,事情早过去了,没必要低调了,只能说明,蓝将军真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

    吕本微微皱眉。

    他一直瞧不上蓝玉那种,完全不懂权术的莽夫行为。

    对蓝玉的印象已经刻板化。

    还真没往这方面想。

    胡惟庸瞧着吕本若有所思,唇角微不可察,高深莫测的笑意一闪而逝。

    转而说道:“吕尚书,你们礼部给应天府设置的试卷,我看了,可有些太难了啊,怕是院试考完,考生走出考场,就得骂娘。”

    “还有十个录取名额,甲下的分数线,据说很多考生听闻后,已经颇有微词了。”

    吕本回神,瞥视胡惟庸,同时腹诽暗骂。

    这样的安排,难道不也是胡惟庸想要的吗?

    胡惟庸就真愿意,朱四郎入仕为官不成?

    随即,故作诚惶诚恐:“胡相,下官首次担任礼部主官,第一次主持科举,有很多不熟悉之处,院试试卷也曾呈送陛下阅览,陛下却看也没看……”

    ‘朱皇帝还真托大,对朱四郎就这么有信心?’

    胡惟庸瞥了眼装模作样的吕本。

    朱皇帝的用意,他看的很明白。

    朱皇帝放纵吕本增加难度。

    就是要让朱四郎的秀才身份,让人无话可说!

    朱皇帝便能扬眉吐气炫耀了。

    可朱皇帝貌似有点太过自信了!

    ‘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呗……’

    胡惟庸笑笑……

    ……

    翌日。

    日上三竿。

    天气暖和后。

    朱棣给板车铺上厚厚一层褥子。

    毛老六在旁边牵着一匹马,小声嘀咕着:“昨天我就说了,让我去江宁县城雇一辆带棚子的马车,你这么带着少夫人回家,那条街上的人,指不定怎么笑话你呢!”

    “笑话你也就算了,反正少爷你脸皮厚,可小雍鸣、小祈婳那么小一点,脸皮薄的很……”

    朱棣没好气抬头,笑骂:“你有完没完了?怎么这段时间,嘴越来越碎了!你要是再碎嘴,这次就别跟我们回去了,留在家里看家吧。”

    他也准备雇一辆带棚子的马车。

    可妙云不让啊!

    美名其曰,她要炫娃!

    毛老六立刻闭嘴。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