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提问。

    吕氏摇了摇头。

    吕本起身,踱步说道:“为父可以针对朱四郎,因为父亲是大明的臣子,不是你们朱家人。”

    “为父针对朱四郎,在皇帝眼中,是对太子的‘忠心’。”

    “但你不能,甚至,哪怕你没想过要针对朱四郎,只要你的行为,被皇帝怀疑,有可能要针对朱四郎,皇帝都绝不容许!”

    “因为你是朱家的儿媳,是朱家人!咱们这位皇帝,绝不容许朱家人内部搞得家庭不宁。”

    “当然,你今天的行为,之所以被皇帝猜忌怀疑,其实也是被父亲牵连,因为为父针对朱四郎,你提出去土桥村,皇帝下意识,想到了我们的父女关系。”

    “所以,往后,任何有关朱四郎的事情,你都要做到不打听、不关注、不好奇,保持距离。”

    ……

    吕氏听着,惊的怔怔出神。

    父亲今天透露出的这番话,冲击太大了。

    她没想到,这些事情中,有这么多弯弯绕。

    更没想到,父亲所做的一切,根本不在乎成与不成。

    成固然好,不成也不在乎。

    所有的一切,都是演给陛下看的!

    某刻。

    吕本突然转身,看着出神的吕氏,语重心长道:“你也一样,为父要演忠臣,你身为朱家的儿媳,其他什么都不要做,不要管。”

    “就当好一个体贴丈夫的女人、一个孝顺公婆的儿媳、一个用心养育子嗣的母亲就行,只要做到这些,最终的结果差不了!你本人,以及咱们吕家,都会因为你我父女,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受益无穷!”

    吕本自信笑了。

    他读过无数本书。

    在文字中,看到无数人,靠着表演,成为人上人。

    那些历史中的人物可以,吕家也可以!

    ……

    吕氏父女谈话之际。

    随着天际泛白。

    土桥村也渐渐苏醒。

    卧房内。

    徐妙云爬在朱棣身边,手指轻轻戳着朱棣嘴唇。

    朱棣眼皮微微抖动。

    猛地张开嘴,把徐妙云作怪的手指咬住,含笑睁开眼。

    徐妙云脸红扑扑,催促道:“快松开,起床准备啦,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忙。”

    朱棣伸手把人圈住,这才松开嘴,笑道:“今天就是坐月子的最后一天了对吧?”

    徐妙云知道朱棣想表达什么,脸瞬间通红,低下头,低声怂怂道:“我知道,欠债还债,天经地义,我会慢慢还的,这辈子还不完,大不了,我下辈子继续还。”

    “徐大丫,你变了!”朱棣被逗笑,“你现在这个怂怂劲儿,特别招人喜欢。”

    噗!

    徐妙云把脸蒙在朱棣胸前偷笑。

    她也不是对谁都这么怂怂的。

    就对四郎嘛。

    ……

    临近中午。

    一辆马车驶入村口。

    常氏撩起帘子,看着车窗外,春日景色,激动道:“四弟家小院的杏花树,这个时候,应该开花了吧?也不知今年,妙云有没有酿杏花酒。”

    朱标笑笑,“妙云今年可能酿不成,不过母后应该酿了。”

    锦衣卫汇报上的密奏,父皇给他看过。

    父皇当时还小声嘀咕:今年这杏花酒,咱喝起来底气更足了。

    “也不知,老四他们的乡土村社建设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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