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种幼稚行为,就是你小棉袄想的,通过我来表达!”

    (小棉袄:娘亲,我谢谢你哦,你学生给你背锅,我还没出生,就背起了本不属于我的锅!)

    咳咳……

    朱棣使劲儿咳嗽,好不容易才把强烈的笑意压下去,下巴蹭着徐妙云的秀发,赞同道:“对,肯定是小棉袄控制你,做出这么幼稚的行为。”

    “这个锅,她不背也得背!”

    噗!

    徐妙云自己先忍不住笑了。

    好一会儿,才抬头,伸手摸摸朱棣的脸,“跟我说说其他事情。”

    她知道,四郎有些事情,肯定没说。

    不是不相信辉祖和妙音。

    是有些事,太敏感,他们知道,可能会牵连他们。

    朱棣抬手,从挂在床头的衣服中,摸出刘祖昌送给他的玉佩,递给徐妙云,“这块玉佩,我接手后,就后悔的要死,太烫手了。”

    “比结义都严重。”

    朱棣把事情经过告诉徐妙云。

    徐妙云也罕见面色凝重。

    门下舍人!

    这个官职,在皇宫内,很微末。

    近乎小透明!

    宫内有点地位的宫女太监,门下舍人都不敢得罪。

    可这个官职很要命!

    负责整理奏折、誊抄一些帝王纪要。

    这些可都是核心机密。

    “这位刘族长,私德不行,但大义还算及格。”徐妙云打量着玉佩评价道。

    朱棣笑问,“为什么这么说?”

    “他的小儿子,在朝中当门下舍人,他的女儿被马匪强迫出嫁,如果他真疼爱这个女儿,完全可以利用其子的身份,让当地县官,为他奔波解围。”

    “可他没有这么做。”

    “说好听点,这位刘族长是不愿用公器谋私。”

    “说难听点,他是不想给当官的儿子,带去一点麻烦,毕竟,想让当地县令为其奔波解围,县令极有可能,让他当门下舍人的儿子,帮忙之类的。”

    “这种影响儿子做官升迁的事情,哪怕涉及家人,他都会选择牺牲家人。”

    ……

    “可这位刘族长,在你们救了他女儿后,先是给你们立碑。”

    “在确定土桥村村风很正,又知道了土桥村情况,觉得土桥村有一定潜力后,又愿意送出这块玉佩作为结交信物。”

    “所以我说他私德有亏,大义及格,几件事情,把人性的复杂,展现的淋漓尽致。”

    徐妙云感慨摇了摇头,“这块玉佩藏好,咱们不动用,不接触这位门下舍人就行了。”

    “即便某天被父皇知晓,咱们也问心无愧,不怕监视、不怕查!”

    “我家娇妻,看事情,就是通透。”朱棣笑着把徐妙云紧紧抱在怀中,转身,笑问,“小棉袄这会儿有没有想做啄木鸟,我不嫌弃的。”

    噗!

    徐妙云脸瞬间变红,仰头啄了一下,“这会儿小棉袄只想啄一下……”

    话音未落,嘴已经被赌上。

    ……

    妻儿在怀,美美一觉醒来,朱棣只觉浑身轻松。

    看着睡熟的佳人。

    伸手刮了刮琼鼻,不由笑笑,蹑手蹑脚下地,穿戴整齐,看了看时间,就去做午饭。

    徐妙云悄悄睁开眼睛,唇角浮现明媚笑意。

    伸手抚摸着小腹,低声道:“小棉袄,对不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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