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斧手埋伏帐侧,若其有异动,即刻将其斩杀。”

    “诺!”

    少顷,太史慈仅着便服,剑也未带,一副坦然之貌面对孙贲手下的质疑目光,走入营帐当中。

    孙贲看着眼前的太史慈,冷笑问道:“子义今不是欲杀刘备自证清白,怎反是与其勾结意图谋害在下性命。”

    太史慈不卑不亢,说道:“刘备军中当有能人,其先让刘备轻服见某,以让将军生疑;后遣军围攻将军营垒,让某无法救援,致使将军与慈生出间隙;昨日抹书一事,更是其奸诈之策,让慈有口难言。”

    “而今慈欲射杀刘备,以求自证清白之策,当被其识破,故有张飞追杀将军之举。今将军率军撤退,正中刘备之意。望请将军明鉴,勿中敌人奸计。”太史慈诚恳说道。

    孙贲落座不语,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感觉身处阴谋当中。太史慈的话颇是有理,但今天之举是否真如他所言,被敌军识破,然后趁机所为,从而加重了他的嫌疑。

    若敌军中真有这样的人,他是多么恐怖般的存在,一步一步谋划,犹如连环计,让自己掉入陷阱当中。

    那有这种人吗?

    太史慈说的又是真话吗?

    孙贲不得而知!

    太史慈见孙贲不语,深呼吸说道:“将军若是不信,慈愿率队亲攻敌营,将军于后督军;或是决战之时,将军在后督军亦可。但请将军相信慈,勿中敌军奸计。”

    说着,太史慈弓腰行礼,说道:“慈身受孙讨逆之恩,不敢背言,望将军以大局为重。若将军还怀疑慈有谋逆之心,无需刀斧手,慈敢愿授首,自证清白。”

    孙贲看着这般诚恳的太史慈,心中难免动摇了几分,犹豫半晌,叹气说道:“贲暂且再信将军一次。”

    “多谢将军,慈必不负将军之望。”太史慈激动地说道。

    又聊了半晌,太史慈带着好心情出营。而在他走后,一名骑手抵达孙贲营垒,似乎不小心将书信拿错,把太史慈的书信交予孙贲士卒,又后前往太史慈营垒。

    营帐内,孙贲拆开这封书信,只见上面赫然约定决战之时,太史慈佯装不敌,大军败退之际,率部反水冲杀孙贲军阵。待事成之后,表其庐陵太守,讨贼将军,封关内侯。

    越看书信,孙贲的脸色也愈发难看,一种被太史慈欺骗的感觉从心中涌出。

    “将那名骑卒抓住,某要问话。”孙贲愤怒地说道。

    “诺!”

    那名骑卒似乎已经发现了自己拿错书信,回头准备去向孙贲军士索要书信,却正好被孙贲亲信抓住,带到孙贲面前答话。

    看着颤颤悠悠的信使,孙贲问道:“今你送错书信,当如何是好?”

    信使吐了口唾沫,说道:“今某错将太史将军书信送与将军,唯有逃难,不敢归营。若让左将军知晓,某必亡也。”

    孙贲忍着怒气,说道:“你出营前,刘备怎么叮嘱你的?”

    信使都快哭出来了,话语间充满了悔恨,说道:“左将军千叮万嘱,让某不要送错书信,言此信关乎大军得胜,不可有失。”

    挥了挥手,孙贲吐了口浊气,示意信使出帐。

    “啪!”

    待信使出帐之后,孙贲愤怒地发泄心中的情绪,将案几掀翻倒地。

    “太史慈!”孙贲低沉着声音,喊道。

    亲信听到动静,从帐外入内,担忧问道:“将军!”

    “太史慈不可信!”

    孙贲用拳头重锤了下案几,喊道:“传令全军,今夜撤退。”

    “诺!”

    可以说毁掉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很容易,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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