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铁环破我冲车,阻我正面破城;我用巢车居高调度,而后让魏卒用云梯攀登城楼。如魏军登上城楼,汉军以长矛、弓弩招呼,杀退魏军先登部队。

    魏军中,大纛下。

    曹仁望着久破不下的钟离,气闷不已,吩咐道:“再派冲车上去,这次小心,别被铁环勾住。令弓箭手、投石车瞄准城楼,看能否破城。”

    “诺!”

    在曹仁的军令下,一辆冲车被他派了出去,再次尝试破门。投石车、弓弩手将目标对准城楼上的汉军,试图压制汉军露头,掩护冲车到城门前。

    随着冲车的上前,汉魏两军交战的重点着重在城门、城楼。钟离城不高,且无瓮城,其险峻在城外长达十几米深的护城河。今护城河被填满,钟离城除了城墙外,已无险峻可言。

    望着激烈的战场,曹仁为了督军,扬鞭策马,说道:“大纛旗上前,擂鼓助威,激励军士,看能否一战破城!”

    “大司马小心!”

    杜袭拦住曹仁,说道:“贼军城有强弩,能发七八百步。大司马距城千步督军即可,何需上前督军?”

    曹仁挽着缰绳,说道:“千步太远,将士岂能看见大纛。我与大纛至八百步,方能激励军士。”

    说着,曹仁挥鞭而指城,大笑道:“至于贼寇强弩,虽能射七八百步,但精准皆无,犹如力竭之矢,不足以畏之。”

    八牛弩威力巨大,能射七八百步,或难说七八百步还有精度,但至少不像曹仁说的那般力衰。

    当然这与曹仁没见过八牛弩有很大关系,此次钟离之战,八牛弩才初次被用上。

    曹仁带着大纛距城八百余步时,其显耀的大纛显露在战场上,及热烈的鼓声在激励魏军士卒破城。

    城外发生的变化,被操作三弓床弩的弩手们看见。

    “看贼首大纛!”

    眼尖的弩手指向‘曹’大纛,喊道:“下面是否是贼将!”

    “太远了!”

    年纪较大的弩手伸出拇指丈量了下距离,说道:“有八百多步,弩矛虽能至,但却射不准。且左右有杂人,不知何人是贼首。”

    “当是骑马者!”

    “瑰哥,要不试下!”有人问道。

    张瑰没有说话,而是伸出拇指望了望,而后看向旗帜,见旗帜仅微微而扬起,念叨:“八百二十多步,无大风!”

    “可以!”

    张瑰大声说道:“试一下,反正不亏!”

    “听我号令!”

    “调整床弩方向!”

    “诺!”

    在城北的角落上,床弩手们调整三弓床弩的方向,在张瑰的指挥下,为了追求能射中,多次调整角度,直到三弓床弩的弩矛几乎与远处的大纛齐平,方才让张瑰的满意。

    张瑰瞧了瞧大纛下观战的渺小身影,猛地喊道:“射!”

    “绷!”

    弩手挥舞重锤敲击弩机,床弩上的弩矛被弹射出去,以飞快的速度,抛射向‘曹’大纛。

    大纛下,曹仁丝毫没注意到飞来的弩矛,而是死死盯着即将到达城门下的冲车。

    “不~”

    似乎有人发现了什么,失声想喊什么,却来不及了!

    弩矛纵呼啸飞了八百多步,但仍有余力,朝着大纛下的曹仁射去。

    “啊!”

    下个瞬间,曹仁发出惨叫,被张瑰射出的弩矛直接穿透曹仁的下腹。而血淋淋的矛头直接射入泥土中,曹仁被斜架上面,痛彻心扉,凄惨呐喊。

    “大司马!”

    左右众人奋勇而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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