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攻城的韩遂。今韩遂身亡,首级被张飞所取。张飞放被俘军士千余人,让他们投奔我军。”

    “什么!”

    马超手中的竹简掉到地上,面露惊骇,说道:“张飞不在汉南,那这几日与我对决之人,又是何人?”

    张飞不在的日子里,陆逊指挥帐下军士数次破解马超的计策,让马超无计可施,唯有期待阳平关缺粮,杨任献城归降。

    继而,马超愤怒起身,骂道:“韩遂老贼,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居然还能被张飞轻松击败。”

    “兄长,今下当如何是好?”马岱问道。

    马超气着在帐中踱步,说道:“不可放溃军入营,当另选营垒安置。”

    “这~”

    马岱迟疑少许,说道:“马玩贪恋陇右残兵,已收溃兵入营。”

    “坏我大事!”

    马超暴怒地将案几踹飞,案上的竹简、砚台、毛笔散落一地,大骂道:“战事尽坏于马玩之手!”

    容不得马超不生气,他帐下的关西兵将虽悍勇敢战,但却贪恋财物。如今得了南郑钱粮,已经没了几分死战的信念,反而顾及钱粮,顾手顾脚。且那些兵卒还将劫掠来的女子带入营中,坏了军队的军纪。

    如今溃兵入营,带来韩遂兵败的消息,必然会让士卒恐慌,心生撤军回乡之念。

    谁说猛张飞无谋,遇上这种打仗多年的老油条,又有谋臣在身侧辅佐,马超还真头疼得不行。

    马岱后知后觉,建议说道:“兄长,韩遂兵败,我军孤掌难鸣。何不如兵退汉中,裹挟妇孺,带走南郑钱粮。时韩遂身死,陇右无主,兄长何不如趁机杀入陇右,行效窦融之事。”

    马超在帐中踱步,说道:“汉中,本非我等所有,撤之并非不可。然于此时撤兵,怕敌寇当会追击。今张飞击败韩遂,必在阳平关中,且容我诱张飞出战,寻机败之。”

    “诺!”

    时入黄昏,夜色昏沉。

    阳平关上,‘张’旗迎风飞扬,天边染成血色。云霞灿烂,旌旗漫卷,甲士肃立。

    城外,马超率千余骑出营,行至阳平关外搦战,命人送书信入城。

    “将军!”

    侍从拿着马超的书信,小跑入堂,说道:“马超遣人送书信。”

    张飞抓了胡子,拿过书信浏览。见书信上的内容,张飞不由大笑。

    “将军,为何发笑?”阎圃问道。

    “我笑那马儿计穷!”

    张飞将书信递给阎圃,笑道:“今居然邀我出城斗将,以决汉中归属。”

    扶须淡笑,阎圃说道:“将军将数万之军,坐拥汉川,且不可从马超之意,出城斗将。”

    “嘿嘿!”

    张飞笑了几声,吩咐左右,说道:“且搬酒到城楼上,俺喝酒看马超搦战。”

    “诺!”

    “将军不是~”吴兰欲劝道。

    张飞瞪大眼睛,责骂道:“我为军中主帅,安有你说话的份。”

    吴兰心中叫苦,看来唯有军师、伯言将军才能劝得动张将军。

    “张飞小儿何在?敢与我战否?”

    “若不是不敢战,且滚回吴楚。”

    关外,关西骑卒在那叫骂着,马超盘腿休息,任由战马随意走动。

    城楼上,张飞拎着酒囊,大口喝酒,见马超如此,嘿嘿而笑。

    “擂鼓,为马超部下助兴!”张飞擦了下嘴角的酒水,吩咐道。

    “将军,今无兵马出战,怎能擂鼓?”士卒问道。

    “让你擂鼓就擂鼓,哪来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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