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突发意外,当看我眼神行事。”

    蔡瑁似乎理解蒯越的担忧,点头说道:“请蒯君放心!”

    刘琮并不知道蒯越所说的内容,当下的他已经是做起来继承荆州牧的梦。

    “蔡公,若我继荆州牧之位。刘琦身处扬州,据不从命,当如何是好?且曹操趁机南下攻我,又该怎办?”

    蔡瑁露出笑容,忽悠说道:“公子占据大义,刘琦若不从命,则是大义。届时我荆州兵马顺江而下,可轻而易举荡平江东。若曹操趁机南下,大兵压境,公子可以兄弟之情,又借唇寒齿亡之语,劝刘琦冰释前嫌,共御曹操。”

    刘琮眉目上扬,鼓掌喝彩说道:“军师之策实乃妙计也!”

    蔡瑁与蒯越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四人又商谈半响,及荆州高官纷至。四人面露悲意,走出内堂,进入刘表的病榻之前。

    在蔡氏的呼喊下,刘表勉强睁开双眼,看着站在榻前的刘琮、刘修、蒯越、蔡瑁、张允、宋忠、庞季、韩嵩、成奇、王凯等荆州核心文武十几人。

    蔡瑁趋步上前,恭声说道:“敢问明公身体如何?”

    刘表让蔡氏把自己扶起,有气无力说道:“药石难医,病入膏肓。今唤诸君至此,乃表欲托大事于诸君,且及立嗣君之事。”

    站在榻侧的刘琮挺起胸膛,似乎他就是刘表口中的嗣君。

    蒯越、蔡瑁领头,及文武十余人,拱手说道:“请明公吩咐,我等自当效劳。”

    刘表看了一圈,咳嗽说道:“孤得赖诸位,方可单骑入襄阳。今曹操在北,虎视吴楚,孤已病重,实难保之。深思以来,长子刘琦,颇有军略,能服于人,恭敬仁孝,可为嗣君。待孤百年之后,领车骑将军,兼吴楚之地,何如?”

    “什么?”

    闻言,在场众人皆惊。他们没想到在刘表直接明牌了,直接告诉众人,他欲立刘琦为嗣君。而那刘琮、蔡氏瞪大了眼睛,亦是难以相信,二人怎么也没想到刘表玩了他们一手。

    庞季轻咳一声,说道:“明公可否再需深思一二?如立二公子,其甚有才学,又有大志,素被襄阳士人称赞。”

    庞季,襄阳庞氏之人,与蒯越交好。二人曾一起劝降过江夏宗贼,让他们归降刘表。

    刘表摇了摇头,说道:“琮儿尚不成器,仓促继位,恐难理政。且琦儿之妻,善嫉不孝,今欲休妻,或可纳异度(蒯越)之女为妻。”

    刘琮双手紧握,心中已是怒气腾腾。只是碍于众人面前,不敢轻易发作。

    蒯越抬头看了眼刘表,依是恭敬说道:“启禀明公,越之女已许德珪之子为妻,并订下婚契。长公子素来贤明,惜家女无福服侍,望公恕罪!”

    刘表喃喃说道:“那甚是可惜了!”

    实际上,刘表也不想以摊牌的方式与蒯越、蔡瑁等人撕破脸,但他属实是没有办法。他本想让刘琦、刘备入襄阳,然后立刘琦为嗣君。

    可惜的是,他数次派出的人皆被蔡氏拦截下来,书信根本送不到江左。几经思考,刘表才反应过来,自己与外界的沟通已被蔡氏、刘琮所掌握。

    今日他已病重,无法再拖下去了。唯有采用这种方式,让所有人知道他想立刘琦为嗣君,并且看能否从蒯越身上寻找到突破口,可没想到蒯越铁了心,与蔡瑁站在一起。

    蒯越向蔡瑁、张允等人使眼色,说道:“明公,长公子虽是贤德,但却贪恋女色,且其下江左多赖刘备。刘备者,虎狼之人,背弃朝廷,杀车胄,取徐州谋反。今据丹阳,拥兵已有数万,长公子已难御之。江左之人多知刘备,而不知我荆州。”

    “越冒死进言,为明公百年大计而思,不使刘备谋图江左,我等恳请明公立琮公子为嗣君。琮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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