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紧接着他也听出了霍峻的担忧之情,心中触动不小。他这一路北上,虽不能说历经生死,但也能说辛苦不易。

    糜芳亦如同霍峻般,用手拍了拍霍峻的肩膀,笑道:“仲邈可是趁我北上之际,大展身手,令海滨众寇尽服于仲邈号令。”

    “哈哈!”

    霍峻挽着糜芳的手,笑道:“借刘豫州之名,又赖群寇不顺。若是太平之时,峻那印绶又有何用?”

    顿了顿,霍峻望着被人小心翼翼牵下踏板的骏马,问道:“糜兄得归,不知收获如何?”

    糜芳捋着胡须,笑道:“芳及至辽东拜会公孙康,公孙康欲结交车骑将军及刘豫州,待我之礼甚厚。及某言出资购马,公孙康甚是大方,送三百匹马于我。”

    “我又购得良马,但可惜船只受限,仅能再载百匹良马,今船上良马共四百匹。至于善识马性之人,能治马疾之医,芳许以重金,令他们举家迁至江左。”

    “四百匹?”

    “正是!”

    糜芳望着从船上陆续被迁下来的马匹,笑道:“皆如仲邈所言,公马健壮并无被骟,母马年幼可以生育。”

    霍峻走到身形瘦弱的公马旁,抚摸着鬃毛,问道:“此马怎如此瘦弱,精神气丧?”

    糜芳摸着马儿的肋部,解释说道:“船上无法囤积过多干草,每日喂养的口粮不多,久而久之,马儿掉膘。”

    摸了摸鬃毛,霍峻心疼说道:“今到郁洲岛上,好生喂养几日,然后再送往江左。以免长途跋涉,多有损伤。”

    “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