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此行何如?”

    蒋干面露愧色,说道:“启禀明公,干出使江淮,有得亦有失。干劝降无果,霍仲邈心念刘表、刘琦父子之恩,不愿归附明公。且江淮群寇似与霍峻有紧密往来。”

    “陈兰、梅乾、雷绪等人不足为虑。”

    曹操见不动怒,笑道:“霍峻其人如何,可是徒有虚名之辈?”

    蒋干斟酌少许,说道:“启禀明公,霍仲邈名副其实,英姿勃发,气度宽宏,文武兼备,麾下将士精锐,军纪严明,实有荆楚名将之风。”

    顿了顿,蒋干说道:“然干却在霍仲邈军中,探得刘备、刘琦二人密事。刘备、刘琦二人同下江东,然二刘之间已有间隙。刘备入江东以来,招兵买马,渐有夺主之貌;刘琦帐下文武,如霍仲邈已有忌惮刘备之心。其鞭挞……”

    曹操捋着胡须,沉思说道:“依子翼所见,江东二刘将会如何?”

    “刘备今有夺主之貌,刘琦帐下将校深忌之。二刘间隙已生,若孙氏被灭。刘备兵众,却不能得地,刘琦不能制之,二刘恐有兵戈之乱。”蒋干说道。

    “奉孝以为如何?”曹操问道。

    郭嘉皱着眉毛,说道:“刘备世之枭雄,不甘居于人下,自当不愿为刘琦效力。然刘备又以信义立世,若背弃刘表父子,名声尽毁。可待时势分明之时,或可料之。”

    郭嘉虽是顶级的谋士,然而他是人不是神,蒋干给的消息看似多,实则颇是少,且又具备迷惑性。

    从郭嘉可得到的情报来看,刘备一向以信义作为他的标签,有这个标签在,除非自毁人设,否则刘备又不太可能背刺刘表。

    但刘备又不是白莲花,他属于是世之枭雄,今已有迹象表明刘备有喧宾夺主之势,情急之下背刺刘表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刘备又不是没背刺过人,益州基业就是刘备从刘璋手上拿下来的。

    只能说让子弹再飞一会,等局势鲜明一些,郭嘉才能做出判断。

    曹操目光看向牵招,问道:“子经以为如何?”

    牵招微微摇头,说道:“某初知江东内情,不知妄下结论。”

    曹操面容谦和,笑道:“子经素与刘玄德少小相识,可从其性情如何,言之一二。”

    “诺!”

    “明公可知公孙瓒否?”牵招说道。

    曹操微微挑眉,笑道:“孤非刘备、公孙瓒,岂知他们二人之事。”

    牵招沉吟良久,说道:“刘玄德兵败高唐,奔走入公孙瓒帐下,得其举荐,拜平原国相。公孙瓒委刘玄德与青州刺史田楷御袁本初,且又举兵应和袁术。然兵救徐州后,刘玄德为任徐州刺史之职,出使亲和袁绍,背弃公孙之恩。”

    曹操似笑非笑盯着牵招,问道:“子经之意是?”

    牵招躬身拱手,说道:“明公,招以为公孙之事,明公之鉴,可知刘景升父子后事。”

    “哈哈哈!”

    曹操大笑起身,绕着牵招踱步,说道:“子经与刘玄德有刎颈之交,今怎如实相告。”

    牵招脸色如常,拱手说道:“明公乃招之君父;玄德乃招之兄弟。今处公事,当以君父为先,兄弟次之。招如实相告,不敢隐瞒。”

    “奉孝何如?”曹操又问道。

    郭嘉咳嗽几声,说道:“启禀明公,子经所言不无道理。刘备不甘居于人下,故而刘景升常有防备。无论如何,明公不可使刘备坐大,否则明公南下之时,刘备必为明公心腹之患。”

    曹操捋着胡须,头疼说道:“刘表已据荆楚,今又将克江东,若是让其占据大江上下,今后必为孤之祸患。”

    “这孙权怎如此不堪一击,被刘备、霍峻二人连战连捷,已是退守吴会。靠我江淮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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