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刘备得见坐在堂上的刘琦,一路小跑入内,着急说道:“伯玮,速救叔父一命。”

    刘琦见刘备神情惶恐,立马起身相迎,说道:“叔父,怎么如此惊慌?”

    “且先入座!”

    刘备坐在榻上,心有余悸地说道:“蔡瑁得知备欲表伯玮为扬州刺史,又辅伯玮继任刘荆州之位。今晨预谋我之性命,幸备得人暗报,方才逃过一劫。当下襄阳之中,蔡、蒯二人耳目众多,我等长居襄阳,非是幸事。”

    “什么!”

    闻言,刘琦勃然大怒,呵斥说道:“蔡瑁安敢如此,叔父随琦面见父亲,必当严惩蔡瑁。”

    刘备拉住刘琦,说道:“备手下骑士还以利箭,给蔡瑁留下口舌,不便与其纠缠。今我等与蔡瑁已动刀兵,襄阳乃其经营多年之所,当回江东,从长计议。”

    刘琦踱步少许,说道:“恐那蔡瑁、蒯越二人不愿放我等轻易离开。”

    刘备凑上前去,低声说道:“公子可面见刘荆州言……,蔡瑁、蒯越二人必不敢相留。”

    “彩!”

    刘琦眼睛一亮,说道:“我即刻面见父亲,叔父留宿琦府上,有侍从保卫安全。”

    “好!”

    刘琦得到诸葛亮传授的计策,也不迟疑,直接面见正在处理公事的刘表。

    刘表搁笔于案,问道:“伯玮前来所为何事啊?”

    刘琦坐在榻上,面露伤感,说道:“父亲患病在榻,儿不能服侍左右,且要远行江东,心中不甚悲矣。琦以为我军已夺豫章、庐陵二郡,江东已不成大患,不如罢兵休战,命上将屯守豫章。让琦留在襄阳,侍奉父亲左右。”

    闻言,刘表叹了口气,说道:“伯玮何故如此!大丈夫岂能心怀儿女之情,以荒废大事。孙氏手握四郡,何言不成大患。且那曹操南下,若孙氏归降曹操,我军将腹背受敌。”

    “父亲,将士鏖战一年,心有疲倦。可让将士休整一年,琦也能服侍父亲左右,待父亲病愈,及将士休整完毕,继而挥兵东进,破灭孙氏。”刘琦沉声说道。

    “这~”

    刘表看着孝顺的儿子,一时间心软,也不知道该怎么评说,反而是迟疑了下来。

    “伯玮欲居襄阳,则多住几日,至于是否休兵一事,让为父掂量一二。”刘表说道。

    “诺!”

    罘罳后的侍女偷听着父子二人的谈话,见内容不妙,即刻向蔡夫人禀告内容。蔡夫人颇是恐慌,将内容又传告蔡瑁、蒯越二人。

    蔡氏府上,蔡瑁、蒯越二人对坐,商讨刘琦这番言语的深意。

    蔡瑁神情忧虑,说道:“刘琦立有战功,又得刘备辅佐。甚得姐夫宠爱,近日心生立刘琦为储君之意。今若让刘琦居住襄阳,专美于姐夫,讨其欢心,恐仲璜无力与伯玮抗衡。”

    顿了顿,蔡瑁又是叹气,说道:“让刘琦外放出镇江东,当是可行。然恐刘琦得刘备相助,又建功勋,助其威望,扬名荆楚。异度兄,以为当下该如何为之?”

    “你还记得某呀!”蒯越冷笑说道:“此前围杀刘备,为何不与越知会一声?”

    蔡瑁面露尴尬之色,说道:“事急从权,来不及知会异度兄。请兄放心,今后绝无此事。”

    蒯越捋着胡须,分析说道:“今德珪兵权掌握如何?张允、刘虎、王威三人能否听从你之军令。”

    蔡瑁沉吟少许,说道:“实不相瞒,张允已是瑁之好友,可以用之。然刘虎素来忠心姐夫,暂时难以拿下。”

    “刘琦久居襄阳,若是拉拢军中将校,又得刘荆州之心,成为嗣子,伱我将无胜算。必须让刘琦出征江东,德珪方有机会拿到荆州军权。”蒯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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