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故意为难我,我直接就辞职了。”

    这个屋子的人都是跟着李伟来的同乡,都是跟着李伟走南闯北的,当初去抢婚的时候也是这帮人。

    他们听李伟这么说,立马不干了。

    “凭什么啊!这么说让你走就走呢?这个工地还是你联系的,你带着我们来的,你是我们的头,大哥要是你走了,我们干嘛还留下这里?”

    “就是,他们这么做也太不地道了!是不是姚淑梅那个女的给周大发吹的枕边风?”

    “呵呵,搞破鞋搞的还挺自豪!”

    李伟摇摇头,说:“没事,事情已经成这样了,我只能走,你们在这好好干,等你们这边完事了,咱们再找下一个工。”

    李伟因为手下有人,在这一带的建筑业里也混出了些名堂,都是一个工地完事,就带着人进另一个工地,现在他被周大发开除了,手下的人又都在上工,所以在这个工地完事之前李伟就得一直找零工,或者空闲下来。

    “这不行!”有人立马一挥拳头,“大哥带着咱们进城挣钱,最后周大发那个狗东西把咱大哥给逼走了!我不干,我不服!我要找个说法!”

    “大哥要是走,我也走!咱们大不了就去下一个工地,他们凭什么让大哥走!”

    “对,咱们去找说法,不行咱们就一起走!”

    “就是,周大发这办的是什么事啊!当初求着咱哥让咱们这一帮人来他工地,现在可倒好卸磨杀驴!”

    现在外出打工的人还少,能找些卖力气的都比较难,李伟当年也是有魄力,直接号召了半个村的无所事事的小年轻们出来,当起了个小包工头头。本来村里这帮兄弟就抱团,李伟平时对大家又很好,所以他们更加不能让李伟受这个气。

    这个屋的工友喊上隔壁屋的同乡,同乡招呼同乡,同乡又叫上自己玩的好的几个兄弟,来来去去的大半个工地的人都出动了,直接堵在了小平房前。

    和李伟最亲的几个兄弟,堵在办公室前——

    “李伟出来,今天你必须给我们个说法!”

    “我大哥不能就这么被开了!”

    “你们卸磨杀驴,不地道!必须给我们个说法!说法!”

    门口的人嚷嚷的恨不得把房顶都掀开了,周大发烦躁的抽烟,“你说这咋整?”

    “他们连活都不干了,等着交工呢,按照约定交不了,我咋整?”

    姚淑梅却呵呵一笑,“你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