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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老大疯了一样的往家冲,那可是他媳妇啊,过了大半辈子的人,他们都当了爷爷奶奶,正是过好日子的时候,怎么就想不开了要死呢,他只是说了她几句,怎么就非要去死呢!

    言真跟在刘老大身后,已经将包里的银针拿出来了。

    一群人到刘老大家的时候,老大媳妇正躺在地上口吐白沫,地上扔着个农药瓶子。

    “哎呦,我说的是气话啊,你咋就真喝药了呢?”刘老大抱住媳妇,哭着拍她,“媳妇啊,你睁开眼看看我啊!看看我啊!”

    “赶紧送医院吧,谁家有拖拉机!赶紧去借!”

    “先灌大粪,让她吐出来!老大去啊,你先别哭了!”

    ……

    里里外外的顿时忙成了一团,言真从包里拿出银针,走到了老大媳妇身边,蹲下。

    她先是号脉,然后再扎针,帮助延缓毒性。

    忙的乱遭遭的人群忽然安静了下来,奇奇怪怪的看着言真。

    村长媳妇一拍脑门说:“对,言真在学中医!”

    言真就是个从村里走出去的村妇,之前和他们一样下地干活,面朝黄土背朝天,操持家务,围着锅台转,现在她居然会中医了?

    这让在场的人尤其是女人都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明明之前他们差不多的。

    为什么言真忽然一下就变了,看她的穿着,气质,一举一动都和她们不同。

    言真看着就像是有文化的城里人,尤其是现在又很专业的在救人。

    专心致志的处理,给人一种游刃有余的感觉。

    “但是,言真到底会不会啊,别再给人扎死了?”老二媳妇嘟囔了一声,她有点不是很喜欢言真,要不是言真非要带着文娟和文斌回来,她们家能闹出这么多事来么?

    今后文娟和文斌就是个拖油瓶,管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你这话说的,言真可是在省城专门找人学的,你在这瞎说啥呢?她不会,你会?”村长媳妇直接怼,“到医院还得有一会呢,那总比在这等死要强吧?”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要是我大嫂本来没事,但是被言真一扎更严重了呢?这个谁能知道呢?”老二媳妇捅咕了下老三媳妇,“这个可说不准的,要是真这样的话,言真能承担这个责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