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残程度不亚于北美的野狮。

    也有人曾经想端了他的老巢,可苏鹤不仅有勇也有谋,想对付他的那些人往往都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久而久之,大家全都变得谈虎色变,不敢再得罪这头‘猛兽’了。

    “辛苦了。”傅砚辞客套了一句收线,知道风波很快就要来了。

    将手机放回西裤口袋里,就听旁边转角处有护士在议论:“傅先生带过来的那个女孩儿是什么人啊?”

    “听说是傅先生的私人医生,可不知道怎么伤这么重。”另外一个说。

    “嘶,你可别说了,想起那小姑娘身上的伤,我都觉得骨头疼,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挺得住的。”

    “我刚刚过去查房,那姑娘就一个人躺在病床上,连哼都不哼一声的。”

    “怎么可能,按理说麻药劲儿这会儿已经过了,正是疼的厉害的时候,上回来的那个男人,就大腿上一道口子,还疼的嗷嗷叫,一会儿一叫医生,止疼片吃了四五颗,这姑娘伤的比他重一百倍了,怎么可能会不痛。”

    “可能傅先生身边都是能人异士吧,看那姑娘一个人孤零零的忍着痛,我心里都有些不好受了。”

    “哎,伺候有钱人可真不容易,傅先生也不说请个人照顾她,就把她一个人丢在病房里,现在怕是上个厕所喝口水都不能动弹吧!”

    “可不嘛,一会儿咱们还是多照看着点那小姑娘吧,没事去病房多看两趟,能帮忙的就帮帮忙,那么小的孩子,看着怪可怜的。”

    两个女护士还在抱团同情赵知溪,傅砚辞人已经大步朝着病房走了,这一整层都被他包了下来,只留了一个医生两个护士。

    进门的时候,赵知溪仍旧躺在床上,还是刚刚他出去的姿势,只是眉头似乎微微蹙着,像是哪里不舒服的模样。

    傅砚辞紧走了几步过去,双手撑着床沿,倾身到赵知溪跟前,柔声询问:“是不是很痛?要不要我去叫医生?”

    “痛我能忍……”赵知溪迟疑的说着,后面的话没说出来脸颊就已经红了一片,只在在心里呐喊‘但是尿不能忍!!!’

    傅砚辞十五岁便混迹于商场,把人心看的最透了,不用赵知溪说出口,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只是他一个大男人,似乎也不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