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况且还是从背后的胎记认出来的,这么隐蔽的地方,不至于什么都知道吧。

    所以,当时沈四时去取画像的时候,要么是他被骗了,要么就是那寺庙里面,有假慕容轩的人,所以当时沈云初拿到的画像才会是假的。

    既然他都能料到沈云初会怀疑他,甚至猜到了她会去无锡找人画像,又怎么可能猜不到白玉珩调查他一定也会去无锡找画像呢。

    又或者说,他知道,但是无力阻止。

    为什么?

    沈云初皱了皱眉,白玉珩突然问她,“那张画像,还在吗?”

    沈云初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当然还在了,那么重要的东西,她自是收起来了的,本来是想着等空了之后慢慢研究的。

    可自从拜师之后,她基本上就没什么空闲时间了。

    随即,沈云初便让沈四时带琳琅回去沈府将她放的画像拿来。

    看着手里的画像,白玉珩眉头微皱,打量的视线一寸一寸的扫过画像上的人。

    突然,她眸光微闪,似乎有片刻的愣神,随即他反应过来,眉头就皱的更深了,他转头看向沈云初,问她,“你收藏他的画像做什么?”

    这话一出,沈云初只觉得有些后背发凉,莫名觉得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空白了一瞬,她定了定神,转头看向白玉珩。

    他现在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在质问沈云初:“你是不是别有用心?你有我了还不够吗?他有什么好的?”

    事实上是,他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

    沈云初无奈,她扯了扯嘴角,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觉得奇怪,我和他又不认识,但每次见面,他都表现的好像同我很熟一样,而且……”

    说着,她语气微顿,目光落在画像上,看了一眼,又抬眸看向白玉珩,接着道:“殿下不觉得,他的眉眼很熟悉吗?”

    “……”白玉珩闻言,不太明白沈云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将目光锁在画像上,定眼看了许久,他眉头却皱的更深了。

    默了默,沈云初从一旁拿来镜子,对着白玉珩,白玉珩疑惑,沈云初却道:“不像吗?”

    自此,白玉珩恍然,沈云初接着道:“他单独来找过我,不光是那日在猎场,还有回到沈家之后,以及去猎场之前。”

    白玉珩看着她,并没有太意外,只是紧皱的眉头又深了几分,他有安插眼线在她身边,负责保护她的安全,对于这种事情,他当然是知道的,但每次都不等他的人出手,人就被沈云初赶出来了。

    沈云初自也知晓,但并不拆穿,她只说,“他第一次来的时候,没有带面具,我险些将他错认成了殿下。”

    竟有这么像吗?

    白玉珩沉了沉眸,可第一反应就是:“易容术?”

    沈云初摇摇头,“不知道,如果他真的和殿下没关系的话,也并不排除这种可能。”

    白玉珩没再说话,视线却一转不转的落在桌上的画像上,似乎是若有所思……

    当沈云初将上官珏送来的材料全部整理好之后,已经过了三天。

    白玉珩也时常在大理寺和太子府来回走,怕太折腾她了,白玉珩便让她一直待在太子府,有什么需要整理的东西都会让大理寺的人送过来。

    入秋之后,天气便一日比一日寒凉,白日里虽也有太阳,却并不毒辣,除了一早一晚有些凉意以外,正午时分到时刚好合适。

    沈云初忙着整理白玉珩和大理寺办案用的材料,倒是许久没有过问这件事以外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