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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场,她就不乐意了,索性让人散播了白玉珩对她爱而不得的事情,从此他们就好像被拴在一起了一样。

    只要提起白婉凝,就一定会想到白玉珩,同样,反之亦是如此,她就是要他忘不了,时时刻刻都记着,就算忘了,也会有旁人提醒他。

    可当沈云初十一岁生辰宴那日,她没有去,只差人送了贺礼,却听回来的人讲,白玉珩送去的贺礼多么多么的招摇时。

    她第一次在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身上感觉到了危机,这次和以往许多次都不一样,因为以往都是旁人主动,白玉珩拒绝,可这一次,是白玉珩主动的。

    从那时候起,她就知道,沈云初这个人,并不简单,忆起她异于同龄人的言行举止,白婉凝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一个人。

    她有一种预感,如果不及时将这种人扼杀在摇篮中,将来有一天,正如白玉珩所说的,不管是白玉珩也好,甚至可能连自幼宠爱她的父王,都有可能偏向她这个外人。

    光是想着,白婉凝就莫名感到一阵恶寒,她咬了咬牙,勉强扯出一抹笑,“白玉珩,你可真有本事。”

    说着,她重重的甩袖离开,殿内公主府的宫人也忙不迭的跟了上去。

    一时间,偌大的殿内,就只剩下了白玉珩一个人,他阖了阖眼,重重的叹了口气,莫名有种两眼发黑的感觉。

    此时,书房内。

    沈云初坐在案桌前,上官珏则将这几日的卷宗找来,案子尚未结,所以记录在册的都只是一些基本的线索和审问的口供。

    沈云初粗略的看了看,突然发现这案子似乎并不简单,目光落在一行字上,“尸首疑似无疆城世子”。

    慕容轩死了?

    这是沈云初的第一反应,可仔细想想,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如果这是真的,那为什么不见无疆城那边有什么动静,这么大的事,不至于会瞒下来吧。

    正想着,面前又递来一叠整齐的纸张,应该这几日零零散散搜集来的线索,沈云初抬眼,视线顺着那只手看去,是上官珏。

    沈云初回过神来,伸手接过他递上来的那叠纸,他礼貌的笑笑,“有劳沈小姐了,这工作繁琐,需得心细之人,确实辛苦。”

    沈云初只是笑笑,应答着,“分内之事,谈不上辛苦。”

    两人正说着,外头传来动响,抬头望去,是苏洛尘回来了。

    白玉珩转头,同上官珏四目相对,上官珏便立刻会意,放下手里的东西,微微颔首见了礼,就转头出去了。

    一时间,书房内就只剩下了沈云初和白玉珩两个人,四周寂静的诡异,气氛莫名的微妙,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沈云初低头提笔整理手中上官珏给的材料,白玉珩则走到书架旁边,找了本书,视线落在书本上,本是互补不打扰的场面,可偏偏沈云初能读心。

    白玉珩:“说点什么好啊?”

    “要不解释一下刚才的事?可她看起来好像也不那么生气。”

    “我都专门跑回来帮她了,她应该不能因为那臭女人的事情跟我生气吧?”

    “哎呀好烦啊,她怎么不说话。”

    “她不说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