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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元节之后,沈云初便许久没再见到沈书瑶了,后来裴家太太寿辰,请了皇城中不少达官贵人家的女眷去。

    沈云初自也是接到了请柬的,赴宴前夕,沈云初才听白微雨提起,说来也挺可笑,原来先前上元节她回,除了过节以外,她还想让沈纪常出面,给裴长恭施压,让裴长恭将那几个小妾和外室彻底断了来往。

    沈书瑶此举无异于是病急乱投医了,裴家的事情,沈家怎么好插手,虽然两家现在算是亲家,但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人家的家务事,沈纪常是位高权重,但也还没厉害到能随便插手别人家的事情。

    说到底,这一切也算是沈书瑶自作自受,怪不得任何人。

    沈云初想着,便见白微雨招呼银杏拿上来一个小盒子轻轻放在桌上,沈云初有些纳闷儿:“这是什么?”

    说着,她已经伸手将盒子打开了,一对血色镯子出现在眼前,白微雨道:“这镯子,原是血珊瑚所制,有调息养生的功效,你挑个时间带上雪娘送去裴府吧。”

    听着白微雨的话,沈云初就更纳闷儿和不解了,她和梁妙语的关系说不上好,对沈书瑶也没什么太多的好感。

    只是有当家主母的威严在,梁妙语并不敢招惹,与其说是井水不犯河水,倒不如讲是白微雨看在皇家人的脸面上放她一马。

    血珊瑚这种东西,确实是有调养生息的作用,价格昂贵,功效还一般,胜在好看,若是常年佩戴,倒也有些作用。

    沈书瑶现在的状况,确实也挺合适,但白微雨从不掺和除了沈云初和沈泽瑞以外人的各种事情,若是对方求到她,她能帮就帮一点,不想帮就爱莫能助。

    血珊瑚这种东西,对于白微雨来讲虽不算什么可遇不可求,但以她的个性,想来也是不会随便送人。

    沈云初眉头微挑,疑惑道:“阿娘,你什么时候这么上心二姐姐的事了?”

    白微雨合着茶,端着杯子的手微微一顿,沉默了数秒,才道:“傻丫头,她毕竟是你姐姐,同我虽无母女之情,但好歹也唤我一声母亲,与你更是同胞,血脉之情,是斩不断的。”

    沈云初沉默着,原本也只是寻个开心,可听到白微雨的回答,心底突然升起一起一丝敬佩和认真。

    默了默,她心里莫名有些怨气,是替白微雨打抱不平的不满,她问:“可是阿娘,你不怨恨三姨娘吗?”

    白微雨笑着摇摇头:“有什么好怨恨的,过日子的,总不能始终守着那丁点虚无缥缈的感觉过一辈子吧,能握在手上的,才是真的属于自己的。”

    “地位、前程和你手里的荷包,才是要紧的。”

    “再则,扪心自问,你爹爹这么多年对我的好,我自是看在眼里的。”

    “感情这种东西最是不一定了,世家官员,本就与寻常人家不同,鲜少不是妻妾成群的。”

    “就算我不为他想,也总得为了你们兄妹考虑吧,你大哥的前程,你的前程,总不能因为什么不相干的人,结下什么梁子,日后总是难过的。”

    沈云初看着她,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她明白白微雨的意思,梁妙语曾是太后宫里得宠的宫人。

    太后喜欢的不得了,更是见不得她受什么委屈,爬床这种事情,虽不光彩,可已经发生了,沈纪常百口莫辩只能认栽。

    白微雨没有反对,是不想得罪宫里的人,毕竟官员世家,谁都害怕被穿小鞋,这个闷亏也只得吃下了。

    沈云初想着,突然有些感伤,她起身走到白微雨身边,钻进白微雨怀里,像只小猫儿似得,轻声道:“我知道了娘亲,一会儿我就去。”

    白微雨没说什么,只是轻轻摸着沈云初的头,眼神欣慰,沈云初又忽的眸光微亮,从白微雨怀里支起身,仰着头,看向白微雨,问:“那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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