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的东西一样兴致勃勃。

    在他身边的另一名黄袍男子脸色就不太好看了,他抱着胳膊朝向那两名年纪小些的男孩,正黑着脸骂人。

    “出来之前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灵符要省着用!省着用!你俩当我灵符班的日子太清闲了吗?!”

    他胸膛急速起伏着,看样子气得不轻。

    “我半个时辰才能画好一张灵符,但凡画的时候神念松一点符就废了,我每天画十个时辰的符,人都快熬干了,你们倒好,随手一扔就是十张八张的,嫌我命长啊!”

    那两挨训的男孩哆哆嗦嗦不敢作声,祝新年眼珠一转,看见他们身后竟然也跟着两台和木甲差不多大小的机甲。

    哎呦呵,这不就是年纪大的欺负年纪小的,妥妥战国版校园霸凌吗?

    祝新年见到自己木甲暂时安全,没有被当柴烧的风险,心神稍定,便抱着胳膊看起了好戏。

    “不、不是的,黎芦师兄你听我们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他刚才扬手扔了八张灵符出去,以为我没看见啊?!黄纸朱砂不要钱吗?我灵符班就得无限量供着你们机甲班随意浪费啊!”

    越说越生气,眼看那两孩子要挨揍了,旁边的青袍男子终于直起身,出言制止。

    “行了,黎师弟,他们才刚入学院一年,对灵符操控能力有限,偶有失手浪费是正常情况,别太苛责他们了。”

    “洪儒师兄你就惯着他们吧,反正我们灵符班的命不是命,你们机甲班的命才是命,谁让我们入学的时候属相测试等级不够,进不了机甲班,做不成人上人呢。”

    那个名叫黎芦的男子虽然气不过,但音量却减了下来,很明显这个青袍男子才是他们四人中的领头者。

    “一点小事,说什么命不命的?你算算这趟出来驱妖花费了多少灵符,折个价,我回去付你。”

    不算制作灵符时消耗的精力,光是黄纸朱砂就价格不菲,祝新年知道历朝历代朱砂的价格都不低,他们修真者用的极品朱砂肯定更加昂贵。

    只是天工学院难道不报销材料费吗?

    那穷苦人家的孩子即使被选进去了也根本支撑不到结业的那一天吧?

    祝新年暗自啧声,果然这种可以出人头地的高端专业无论在什么时代都是上层人士的首选,以为进了天工学院就能逆天改命这种想法只是百姓的误解罢了。

    他不由担心起自己去了天工学院之后的境况,也不知道天工学院支不支持助学贷款,要是能等他毕业认亲之后再让他政哥付钱就好了。

    “我也不是在乎那么一点钱,只是这俩孩子太不让人省心了,说是去捉妖,结果抓了个什么玩意回来?”

    低头挨骂的男孩浑身一抖,赶忙解释。

    “我、我眼神不太好,因为河滩上站着一个妖怪,怎么打它都不倒下,我一着急,就把所有灵符都扔出去了……”

    黎芦冷笑一声:“你这眼珠子要是没什么用处的话干脆别要了,木头桩子都能看错,还能指望你做什么?”

    “好了好了,黎师弟你少说两句吧,还有你们两,拿着水袋去河边取些水来。”

    待那两孩子跑远了,洪儒才道:“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木甲,我在上面探查到一股很强劲的灵力,说明它前不久才被一位高手使用过。”

    “哪个高手会用这么个破木甲啊?这玩意放在偃师班都能把他们夫子气死,说不定就是寻常百姓自己做来戏耍取乐的东西。”

    洪儒摇了摇头,坚持道:“大道至简,真正的高手是不会在意机甲外观的。”

    听他这么说,黎芦才终于认真打量了木甲几眼,问道:“你是说在这鸟不下蛋的镇子上有高手隐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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