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的时候偶遇庄夫子,才向他汇报此事的!”

    祝新年立刻问道:“是啊,你也知道当时临近关宿,膳堂早已过了放饭时间,且不论什么样的学生会在那个时候在膳堂打架,只单单说你,你为何会在那么晚的时候才从膳堂回来?”

    “我……我……”

    戚华眼珠乱转,好不容易想出了借口。

    “我是有东西落在膳堂忘记拿了,回去取的时候碰巧看见了而已!”

    “行,这个理由勉强通过,那你再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将其他班级斗殴的事告诉机甲班的庄夫子?你难道不知道学院中的夫子们是不会跨班级管事吗?”

    “那么晚了我也找不到其他夫子了啊!”

    戚华理直气壮道:“我本想告知公斋管事夫子的,但又正好看见庄夫子,就随口说了而已啊,难道这也有问题吗?”

    “没问题?你当然觉得没问题了,让大家伙听听问题到底在谁身上吧!”

    祝新年环视课室,大声道。

    “同学们,昨夜庄夫子带人隐藏在学生公斋外,为的是抓捕攻击学生的真凶,既是埋伏,又怎么可能被戚华这个还没入修真之门的学生发现踪迹?”

    他的目光落回戚华身上,厉声道。

    “如果说戚华没有一直跟踪庄夫子的话,他怎么可能知道庄夫子人在哪里?大家再想一想,他为何要跟踪庄夫子,又为何要在凶手动手前引开庄夫子呢?!”

    此问一出,全场皆惊,大家立刻捂嘴私语起来。

    “这不就是明摆着跟凶手是一伙的吗?”

    “真凶是佟夫子啊,难怪我昨天看见他跟佟夫子躲在树林里说话呢!”

    “所以佟夫子杀祝新年是他怂恿的?他本来就看祝新年他们不爽,自己打不过,就怂恿夫子杀人,天啊……”

    原本围在戚华身边的学生们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戚华回头怒视他们,反倒把他们吓得躲更远了。

    “你胡说!你们都胡说!”

    戚华大吼大叫道:“我只不过跟佟夫子说过几句话,就变成我跟他是同伙了?!”

    人群中有人质疑道:“那你倒是说说你单独跟佟夫子说了些什么啊!”

    “就是!再解释一下为什么庄夫子埋伏了起来,却还能被你找到?你能耐那么大干脆直接进兵甲部吧,战场上所有敌军埋伏都能被你一眼看穿,从此以后我大秦战无不胜了!”

    戚华气得直跺脚,大声道:“我跟佟夫子说了什么很重要吗?我还能说动一个夫子去杀人吗?祝新年他们这就是蓄意报复!”

    “报复?”

    祝新年嗤笑:“报复你什么?”

    “就是啊!报复你什么?报复你心眼小,妒忌人家天资比你高吗?”

    同学们仗义执言道:“还是报复你浪费粮食,随便践踏面饼,在膳堂中大放厥词被管教夫子责罚?”

    所谓墙倒众人推,原本那些跟在戚华身后作威作福的学生们也不敢帮他说话了,剩戚华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只能死鸭子嘴硬,倔强道。

    “你们就这么相信祝新年的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学纠处不信我,没想到你们也不信我?!”

    “可祝新年和裴少桥从来没欺负过谁啊,反而是你,成天在班上颐气指使,对同班同学呼来喝去,仗着自己的家世为所欲为,难道你真的以为这学院中没人能治你了吗?!”

    这个时候再打感情牌已经没有什么用了,学纠处顾名思义便是学生行为纠察处,但凡进了这个地方,便绝不会有冤假错案。

    学纠处的夫子们一定是连夜审问那几个打架的学生,才得到了戚华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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