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杜问春有些迷惑,不知祝新年找这些写史书的人做什么,难道是要给自己写史列传吗?

    “跑了也无妨,我们时间多得很,人手也很充足,多派些人出去找,务必一个不漏,另外已经写好的史书都给我找来,一卷都不要漏下。”

    祝新年目光深邃,沉声道:“这个时期的史书太乱了,有些事情不该被后人知晓,我要重修史书,抹去那些不该出现的东西。”

    历代君王多多少少都修过史,这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谁的人生是光鲜亮丽毫无污点的呢?作为君王,总是想在后世史书中留下贤德之名的,所以修史就显得非常有必要。

    不过令杜问春疑惑的是祝新年不是君王,即使他名震千古,史书上能留下关于他的记载也不会太多,他要修史,还修的是燕国的史书,这行为就显得非常奇怪了。

    不过杜问春并没有追问祝新年这样做的缘由,要想在这些上位者身边平平安安活下去,首先要做的就是闭上嘴,少问少说才是长久之计。

    “明白了,我这就派人出去,总使大人还有别的吩咐吗?”

    祝新年摇了摇头,接下来在蓟城的日子是相当闲适的,王翦将军和王贲将军承担起了所有攻城的任务,若是遇上某些城池的驻军顽抗,祝新年就派一个先锋官带几百台高阶机甲过去帮忙,机甲一到,再难打的城池也打下来了,全程无需祝新年操心,他只用每日坐着看军报就行了。

    一个月后,杜问春派出去的找人的将士们陆续回来了,燕国并不是一个特别重视文化的国家,所以除了宫中的史官之外,民间写史的人不多,加起来才十几人,被从燕国全境各地搜罗了过来,连带他们写好的史书一起装箱送到了祝新年面前。

    虽然平时在书中没少写秦国安胜君征战天下的事,但如今亲眼见到了安胜君本人,那些写史书的人竟都吓得跪匐在地,不敢抬头,更不敢多说半个字。

    祝新年从随行带来的木箱中随手捡了一卷竹简,原本一卷竹卷写不了多少字,但祝新年却看到自己的名字出现了很多次,仿佛这不是燕国的史书,而是他祝新年的个人传记。

    他将手中那卷竹简放到了桌案上,原本是很正常的动作,但竹简与桌面接触发出的“啪”的一声轻响,却让跪着的众人浑身一抖,有胆子小的直接喘不上气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不过即使是晕倒了,也没有人敢来查看这人的情况,周围的秦军将士更是一动不动,完全不在意这些燕国人的死活。

    祝新年连眼神都没有给晕倒的这人一眼,他继续从木箱中拿出竹简,翻开查阅,然后抛到桌上,再继续拿新的,看完之后再扔到桌上去。

    这些史书记载的都是一些比较枯燥的内容,例如祝新年何年何月攻打了哪座城池、城池的守将是谁、守城军有多少人、祝新年派了多少机甲多少士兵、用什么样的战术在多长时间内攻下了该城池。

    这种内容跟记流水账一样毫无意思,但春秋战国时期的史书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只记录客观的东西,古板得就像公文一样一板一眼。

    不过这东西虽然无趣,可祝新年却看得认真,只是苦了那些跪在地上的人,在祝新年身边度秒如年,却不得不等着祝新年将木箱中所有竹简都看完,这煎熬程度简直非常人所能承受,还不如跟那个晕倒的人一样,两眼一翻不受煎熬更轻松。

    从清晨杜问春把这些人押来开始,一直到傍晚掌灯时分祝新年才终于看完了木箱中的竹简,那些竹简所记载的历史都是祝新年这次攻打燕国时发生的事,宫中正史记载得比较客观,基本都是事实,而宫外野史就各有花样了。

    有些野史上记载祝新年有一支超过十万人的机甲部队,这些机甲个个都超过五十丈高,一脚就能踏平山峰,燕国百姓在机甲脚下不过蝼蚁,每次攻城死伤过万,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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