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什么……我去看看裴少桥那边练得怎么样了,他三阶术法一直练不好,正着急上火呢。”

    祝新年一边说着一边转身想要走下台阶,谁知脚刚踏出去,就听见陈清婵在背后幽幽发问。

    “听说你昨天在裴府看了二十多张女子画像?”

    祝新年脚下一个踉跄,又听陈清婵继续道。

    “昨晚宫宴,那个赵国王姬还拉你跟她共舞了?”

    “哐当”一声祝新年摔下了台阶,虽然只有区区几阶,但声响可不小,惊动了长老院的长老们,几颗花白的脑袋从拐角探了出来,好奇问道。

    “你们在做什么呢?”

    如裴少桥所言,陈清婵喜欢祝新年的事当年半个天工学院都知道,就连长老院也都知道这个事,一个是机甲班最优秀的学生,一个是旷古绝今唯一的女偃师,学院长老夫子们也很看好他们俩,每当看到他俩在一起的时候,还会特意给他俩制造独处的机会。

    只可惜在多方的努力下,祝新年和陈清婵至今未成一对,这可把大家急坏了,长老夫子们明面上不说,实际上心里都跟裴少桥一样着急。

    陈清婵看见祝新年摔倒吓得赶紧过来扶他,其实祝新年也没摔疼,就是感觉有些丢脸,特别是面对那几位长老好奇而八卦的眼神时,他感觉自己的脸上更挂不住了。

    “您几位这是偷听多久了?”祝新年无奈问道。

    长老轻咳了几声,立马正色道:“什么偷听?你这小子尽说些浑话冤枉我们,难道我们几个加起来三百岁的老家伙还能对你们小年轻的爱恨情仇感兴趣吗?”

    祝新年在陈清婵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反问:“您几位要是没有偷听的话,怎么知道我们在聊爱恨情仇,而不是机甲偃术呢?”

    几位长老顿时语塞,立马相互推搡着逃回了屋内,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显然这些年纪加起来超过三百岁的老家伙耍起赖来可比年轻人有经验多了。

    祝新年按着额角摇了摇头,颇为无语道:“这几位长老还跟在太平川上一样,成天没点正形,也不知道他们当初是怎么坐上长老之位的。”

    有时候祝新年真的怀疑秦国天工学院长老院中压根就找不出一个正常人,当然了,整个天工学院中也找不出几个正常的夫子,学生们在这样一群长老夫子的教导下还能茁壮而正直地成长可真是不容易。

    “不管他们年轻的时候是什么样,现在也已经是长老了,倒是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走路还摔跤?”

    陈清婵弯腰替他拍了拍衣摆上的灰尘,道:“幸好今天没下雨,不然摔一身泥看你怎么回去。”

    “你要不说刚才那些话我也不至于吓摔倒啊,当初跟魔主对战我心里都没这么紧张过。”祝新年笑道。

    陈清婵看了他一眼,问道:“我只是陈述事实就把你吓成这样了吗?我还没夸大呢,那赵国王姬不是还动你的刀吗?”

    祝新年的刀极少有外人能动,因为世隐明光上有老魏头的魂灵,万古金刀是秦王赐刀,这两把刀无论是从意义还是从品相上来说都不是能随意叫外人触摸的,就是陈清婵和裴少桥这些年也基本没碰过他的刀。

    “那是被她硬抢去的,我哪知道堂堂一个王姬那么野,伸手就来抢刀啊,而且王上坐在大殿里,我总不能在御前动手打女人吧?”

    祝新年赶紧解释,陈清婵平时少言寡语,有什么事都闷在心里,今天她能主动质问还是好事,只是问得太突然,竟真把祝新年吓了个够呛,还以为她因为昨天宫宴的事生气了呢。

    “我又没说你不能把刀借给她,你急什么?”

    陈清婵顺手给祝新年理了理微乱的衣襟,原本她听说祝新年在裴府看画像的时候并没有在意,因为以前在天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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