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举起双手绝望投降道:“你们想知道什么?!我什么都告诉你们!”

    “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雾皇甲长老的声音听起来和他的机甲一样寒冷,声音中不带一丝感情,仿佛夺取这些人的性命在他眼中与折断一根树枝、踩碎一块小石子没有任何区别。

    “为、为什么……”

    树笼中的人茫然且绝望地问道:“我可以告诉你们很多消息,我是有用的……为什么你不肯留我一命?”

    沾满鲜血的机甲五指压顶而来,黑暗瞬间笼罩了那几个树笼。

    “天下诸国终将成为我大秦的一部分,无论是哪个国家、哪位君王指使的这件事,始作俑者都将为此付出代价,而你能提供的消息分文不值,你和你效忠的那位主子都将死在我大秦的刀锋之下。”

    雾皇甲长老的语气十分平缓,却说着最令人胆寒的话,机甲手掌无情落下,将那试图出卖旧主换取活命机会的小人碾进了泥土之中。

    见此一幕,剩下几名俘虏的心理防线也彻底崩溃了,他们委顿在树笼中,甚至都不敢求饶,生怕引来雾皇甲的注意,加快自己的死亡速度。

    祝新年本以为雾皇甲长老会逐一杀掉这些人,但长老却出其不意地收了手,他将剩下的俘虏交给了手下人去处理,自己用品阶术法唤出些水来冲洗干净机甲,而后回到了秦王身边。

    他一离开,几台炎甲就上前来将地上的血肉焚烧干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炙烤熟肉的味道,将附近士兵们胃里的饥饿感驱散一空。

    在主陵区闲散惯了的将士们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了,或者说其中很多人就没见过这种大场面,看见雾皇甲长老捏死刺客的时候他们就喉头抽搐,此刻闻见烤肉的味道,有几个人看模样马上就要吐出来了。

    好在此时刮了一阵北风,现场令人胃液翻滚的味道被驱散一空,囚禁在树笼中的刺客们也被带走了,祝新年不知道这群人会被带到哪里去,但很确定迎接他们的一定是非常恐怖的折磨。

    “你说……那群刺客到底是哪个国家派来的?”

    裴少桥气力稍微恢复了一些,就捂着胸口迫不及待开始八卦。

    祝新年回头看了他一眼,叹气道:“你是不是死也要死在八卦第一线啊?”

    “我只是好奇罢了,难道连做人最基本的好奇心都不让我拥有吗?”裴少桥理直气壮反驳道。

    “做人最基本的是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少问,你的好奇心太旺盛了,忘记樊哥是怎么叮嘱你的了吗?”

    “樊哥说的是陵区的事,我又没打探王陵的细节,就好奇为什么雾皇甲长老宁可杀了这些人,都不想从他们嘴里问点话出来。”裴少桥道。

    “那是因为杀手的来历已经很清楚了,你看不清,不代表长老看不清。”祝新年回答道。

    “啊?哪里清楚了?这些人不是王上贴身卫队里的人吗?还说着一口流利的咸阳话,哪里能看出他们受谁指使啊?”

    祝新年无奈抓了抓头,耐着性子解释道。

    “赵国现在有李牧将军与我们秦军作战,已经连获两场胜仗,且还有继续获胜的可能,赵王正是高兴的时候,不会放着眼前一员猛将不用,来搞偷袭行刺这种下作手段。”

    “燕王刚刚在魏国和韩国的帮助下从咸阳救走了太子丹,正害怕王上找他们麻烦,躲着秦国都来不及,更不可能往枪口上撞。”

    “除了赵国和燕国之外,目前与我们秦国有冲突的就只剩魏国和韩国了,据我看来韩国谋划这次行刺的可能性更大,因为魏国再不济,也有洪儒师兄在前线顶着,按照魏王一贯的性子来看,只要还有正面作战的可能,魏王就不太会采取暗杀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做法。”

    祝新年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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