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吗?”

    裴元魁直接站了起来,紧张道:“我们已经将咸阳城挨家挨户都搜查了一遍,只是暂时还未找到人犯,城门已经戒严了好几天,全城药铺也都有我们的人盯梢,对方身上有伤,只要他们出来买药,就一定能抓住他们!”

    “既然如此,在抓到人犯之前,你们为何咬定祝新年是共犯?还非要把他送到我这里来受审?他确实要求伍长将人犯抓回西营地牢,但你们如何证明他与人犯提前认识?他可是当天早上才刚刚抵达咸阳城的,要如何提前安排人手在长街上等着?你给我把其中逻辑说清楚了。”

    裴元魁张了张嘴,他看向白昊轩,却又被总指挥使呵斥了回来。

    “我让你解释,你看别人做什么?还是说真如王翦将军所言,我西营尉官难当大任?!”

    裴元魁身子微微一抖,立刻拱手躬身道:“一开始……只是怀疑祝新年与此事有关,想要传唤他问话……后来……后来与他一起的学生们情绪十分激动,祝新年又不肯配合,所以我们……”

    “学生情绪激动跟你们送祝新年来东营受审有什么关系?谁无端被怀疑了情绪都会激动,这点人之常情你们都考虑不到吗?”

    总指挥使声音不悦道:“裴元魁,你们西营到底在搞什么鬼?!”

    “怀疑我犯事了只是一个借口,他们是觉得我们天工学院的学生太过抱团,因为我是天工学院机甲班的首席大弟子,同学们信任我,他们认为我的存在影响了他们在学生中立威,想要借此让我离开西营罢了。”

    听见祝新年这样说,白昊轩立刻怒道:“你胡说!我们什么时候想要你离开西营了?!”

    祝新年看向白昊轩,问道:“不是你说的,我仗着自己身份特殊,越级命令伍长抓人吗?还说我借助王翦将军撑腰,此话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佐证,今日王翦将军在此,不如请白副将当面问问王将军是否在背地里给我撑腰吧。”

    白昊轩脸色当即就白了,现在祝新年没有得到秦王的正式承认,污蔑祝新年事小,污蔑当朝大将可是重罪,话的的确确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十个脑袋也不够他为自己的口无遮拦赔命。

    “哦?”

    王翦怒笑一声:“原来这事还有我的一份啊?那既然祝新年背后的人是我,我看也别坐在这里了,还是去堂下一起受审吧。”

    他作势就要站起来,吓得东营尉官和裴元魁两人赶紧上前来一左一右按住了他的手臂,连声劝道。

    “大将军不可,您要是这样做了,咱们兵甲部的脊梁骨就要被人戳烂了!”

    东营尉官汗都下来了,此时的他无比后悔自己一直拖着没去西营提人,因为这该死的人犯一下得罪这么多人,他这东营尉的帽子也已经在脑袋顶上摇摇欲坠了。

    “王将军稍安勿躁,此事我兵甲部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你就不要为难这些后生晚辈了。”

    王翦“哼”了一声才终于坐了回去,东营尉官和裴元魁一脑门汗,两人都不敢落座,全都站在王翦身后,生怕这位大人一时怒发冲冠又做出什么骇人听闻的事。

    “裴元魁,你们西营闹这么大,实际上一点能定罪的证据都没有,你就是这样管理西营的?”

    总指挥使质问道。

    裴元魁没有说话,白昊轩却着急道:“大人,虽然我们没有定罪的证据,但祝新年他也没有证据证明自己与此事无关啊!那可是夜闯王宫、危及王上安全的重犯啊大人!这种事上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啊!”

    铁屏风后面沉默了一瞬,显然总指挥使也认为白昊轩说的没错,此次逃走的罪犯可不是寻常犯人,若不能再次抓到他,只怕他们还会想办法行刺王上。

    在这种危险面前,兵甲部确实执行的是宁杀勿漏的政策,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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