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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滇王想要请我们帮忙消除滇国内的妖魔?镇压那些频频进行血祭的滇人?”

    唐夫子仿佛在听天方夜谭,失笑道:“我们还准备请他帮忙呢,这下好了,谁也别指望谁了。”

    滇国没有正儿八经的修真者,庄硚自己不修真,建立滇国之后几乎不与外界往来,也没把修真之术引进滇国,想要镇妖驱魔,确实需要依靠其他国家的修真者。

    但这血祭已经持续了近千年,滇国都成了妖魔的老巢了,凭一个区区五十人的驱魔队伍怎么可能扫清得了这么多的妖魔,双方合作能把所有的血祭台找出来拆掉就已经相当不错了。

    可听大侍官的意思,滇王似乎是想要让滇国彻底平静下来,他不仅要驱逐妖魔,更要得到那些散落在外的滇人的管辖权,这就更不是封魔训练的师生们能做到的事了。

    唐夫子本想推辞,但转念一想无论滇王作何打算,他们都可以先利用滇王增派人手,尽可能达到铲除血祭台的目的,于是便同意了跟随大侍官去王宫面见滇王。

    与雕梁画栋的秦国王宫相比,滇国的王宫造型显得非常简单质朴。

    这里通体依然是用石块垒砌而成的,上面并没有太多装饰,只是每块石头上都刻满了难以辨认的文字,文字缝隙中甚至长了苔藓,一些婢女正在用布巾擦拭那些青苔。

    因为青铜锻造技艺高超,所以秦国王宫中使用了大量的青铜器替代寻常用具,没有生铜锈的青铜器通体呈现金色,所以也被称为“吉金”,虽然没有真金那么耀眼,但如此大量的金色还是令人眼前一亮。

    除了金色之外,整座宫殿中似乎不太能看见其他颜色,单一的金色除了单调,更隐隐彰显了一种豪气。

    这种豪气建立在滇王的权力之上,滇国并不是一个富饶的国家,民不富、兵不强,生产力低下,也鲜少与外界通商,导致这里的人极度贫困,他们是很难凑出钱来建造一个奢华的王宫的。

    但这样多的青铜器又说明了滇王的生活极尽荣华,可以说是集全滇国人的能力与财富在奉养滇王一人。

    这样穷奢极欲的生活谁又能抗拒得了呢?难怪当初秦国截断庄硚回楚国的道路之后他就顺势留下了,没有表现出丝毫对楚国的眷恋。

    能在滇国做君王,谁又愿意回到楚国去做将军呢?

    祝新年随着队伍走在王宫中,王宫不算大,但道路比较复杂,和烟瘴之地的地形一样令人常不知身在何处。

    根据祝新年出发之前查阅的书籍记载所述,初代滇王庄硚建立滇国没几年就去世了。

    书上说他不适应滇国的气候与食物,又因思念家乡成疾,死前交代幼子一定要将他送回楚国安葬,但这遗愿是真是假无法断定,因为庄硚的棺椁目前依然安葬在滇国地界中。

    庄硚死后,他的幼子继位,如果平安活到现在的话已经过了不惑之年,该是一位成熟的君王了。

    大侍官在一处院落门口停下,示意他们可以将伤员暂时安放在此处,由巫医照看。

    祝新年朝院中一看,才发现这里是滇国王宫中的医署,在巴蜀和滇地中,巫术和医术本是一家,所以滇国的御医通常也是巫医。

    巫术这种东西在中原地区被视作不祥秘术,受到诸国王室忌惮,几乎早已销声匿迹,但在滇国却被重用,至今仍然是治病驱邪的首要选择。

    这种神秘的东西对滇人自己来说是寻常事物,但对外人来说看起来多少有些心中发寒,几名医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不敢进院。

    “席昌你们也留下来吧,你那灵狼不是也受了伤吗?留下来请巫医帮忙看看吧。”

    唐夫子不动声色地朝席昌看去,席昌立刻明白了夫子的意思,马上牵着灵狼站了出来,对医修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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