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快随着一阵来自低空的呼啸声,那条母银龙便旁若无人的自他们头顶掠过。

    更糟糕的是,这条路过的银龙小姐似乎还听到那名德鲁伊的悲嚎,当即在半空中留下一句暴躁的脏话:

    “发**的情呢!一帮悲风教派的死变态们!再**乱造谣,小心本小姐一口龙息喷死你们吖的!”

    “.”一众被叫破来历的德鲁伊们当即沉默了下去。

    “.”通过传送门听到这番话的戴维父子也有些纳闷。

    悲风教派是个什么教派?

    不是说好的大地自然教派吗?

    半响,就听到一名德鲁伊小声悲呼道:

    “不,这不是真的,我心中的白月光银龙小姐,怎么会说脏话呢?”

    “可是你们难道没有觉得,那位银龙小姐说过话后,整个田野的空气都变得香气扑鼻了起来?”

    于是刚刚安抚好身下小母马们的德鲁伊们,不约而同的齐齐深吸了口气:

    “是啊.据说就连银龙拉出的粪便,都宛如纯净的冰凌,这不,我们平时配发的【清醒药剂】,听说就有部分银龙粪便的提取物。”

    “真的?我说怎么每次喝完药剂都头脑清醒,口齿留香呢。”

    “.”这番话语听得身为平日里就拿粪便制作药剂兜卖的戴维父子都尼玛给整无语了。

    这都一帮什么玩意儿这是啊?

    “看看那条龙飞走了没?我快撑不住了.”传送门那边传来银龙老爹气喘吁吁的求助声。

    “我瞅瞅啊。”崖上的戴维,托着阿蒂利西亚那因为‘盾牌’不住跟地面摩擦而跟着一起震动的屁股,当即扭头朝着天上瞅去。

    结果就看到天上那条刚掠过去的银龙,此刻也正以几乎同样的姿势,扭头目瞪口呆的瞅着他。

    或者说,是瞅着他这条抱着个卓尔大屁股身体不住跟着‘震动抽搐’的红幼龙,露出一副‘天空、银龙、啊我的眼睛’的神情。

    戴维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瞅见了他这条银龙,还是连树根上的传送门一起给瞅见了。

    为了不节外生枝,只好对着那条路过的青年母银龙咧开嘴角,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示意对方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然后就看见那条母龙就因为他这个猝不及防的‘微笑招呼’,整个躯体都僵住了,翅膀也忘记了扇动,就这么在半空中划过一条歪歪扭扭的曲线,在戴维以及悲风教派德鲁伊们集体呆滞的目光中,一头撞在了德文塞尔西门的哨塔上。

    隔着这么老远,都能听到那土石崩碎以及倒霉哨兵的惨叫。

    德文塞尔城的上空,也随之警钟大作起来。

    “.艹!被发现了,我们快跑。”戴维也顾不得其他,一把将已然筋疲力竭腰酸背痛的银龙老爹从洞口拽了出来,叼在嘴里,让老爹抹掉传送门后,掉头就跑。

    可预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是,一道清脆的喝声于身后的天空响起:

    “不要脸的红龙崽子!跑什么?有种挑衅了老娘,怎么没种留下来和我一战啊?!”

    如同猎豹般于林中穿梭的戴维一看到那条朝着自己方向飞驰而来的母银龙,心中顿时骂开了花:

    ‘我特么什么时候挑衅过伱了啊?!不过就是照了面打个招呼而已啊!’

    戴维还是头一次碰到这么暴躁的母的,还是条银色的。

    以至于瞬间都有些怀疑起对方的血脉成色起来:

    这条母龙该不会也是红银龙混血的吧?!

    可同样身为混血银龙的塔尼娅明明乖巧的很呐!

    另一边的大路上,陡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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