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我家老爷这是怎么了?”步雁荷担忧的问道。

    “夫人,侯爷这晕厥之症来的太过突然,小人怎么诊断,他的脉象都是正常的。”大夫一脸复杂的道:“小人也给侯爷探过银针,没有中毒迹象。”

    “大夫说了这么多,就是我爹他没事?”褚善儿秀眉一蹙,冷声道:“既然如此,他为何会晕倒?”

    “这……小人实在说不上来。”大夫一下子跪了下来,对着褚善儿道:“小人医术不精,还请王妃另请他人。”

    “你……”

    “善儿,既然大夫都说了你爹没事,那我们且再观察一下。”步雁荷轻声打断褚善儿的话道:“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要不去外头请个大夫来吧!”

    “不用了。”褚善儿直接了当的回了句。

    “为娘都差点忘了,一路回京,都听说我家善儿会医术,那不如你来给你爹爹看看吧。”步雁荷轻声说了句,将褚善儿往褚振山那边推了推。

    “好。”褚善儿淡淡的应了句,坐在褚振山身边,伸手给他把脉。

    “善儿,你爹爹真的没事吗?”步雁荷依旧担心的问着,只是眸间掩藏着一抹说不清的情愫。

    “没事。”褚善儿皱了皱眉头,拿过大夫的银针就要往褚振山身上扎去。

    “善儿,这行针走穴可不是过家家,你可不能在你爹身上乱来啊!”步雁荷看着褚善儿手上的银针,惊慌的拉住了她的手。

    “岳母放心,没有把握善儿也不会下针。”墨景焕在一旁冷声说了句。

    步雁荷看着给褚善儿撑腰的墨景焕,神色暗了暗,咬着唇轻声道:“可善儿终究没有正经的学过医术,这贸然施针岂不是将我家老爷的安……”

    “娘亲!难道你还不信我吗?”褚善儿拿着看着步雁荷道:“我连王爷都扎过,你看他现在不是还生龙活虎的站在这里?”

    墨景焕看了眼褚善儿,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

    “这……”步雁荷的目光在褚善儿和墨景焕之间流转着,最后显得十分无奈又被迫的道:“罢了罢了,既然如此,那你且试试,若是有什么不妥或者不能解决的问题,你可不能勉强啊!这躺着的可是你爹爹啊!”

    “娘亲放心。”褚善儿笑了一下,“不过是一枚银针罢了,不会出事的。”

    “你这孩子,怎么能讲的如此轻松呢!”步雁荷叹着气,将禁锢褚善儿的手给松开了。

    褚善儿得了自由,当下就拿着银针往褚振山那边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