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了一句出来。

    “嗯?看来贤亲王隐了一段?”褚善儿看褚振山的神色,便知道贤亲王隐下那件事是她说出来的话了。

    “贤亲王跟爹爹说的事,正是日前我与他说的。”褚善儿道:“这件事我本该亲自同爹爹说的,只是有太多不便,而且贤亲王与爹爹您的关系,他上门反倒是最不容易引起旁人误会的。”

    “善儿!”褚振山低声道:“既然如此,那你今日是真不该回来褚家!”

    “陈家上门,善儿若是不回来,万一爹爹被如儿的话、被月儿的表面、亦或是被那些别人想让爹的看到的所谓的证据所迷惑,与陈家交恶了,那才会有大麻烦。”褚善儿道:“所以善儿不得不回来。”

    “不过贤亲王的事已经过了多日,想来旁人也不会联系的那么多。”褚善儿看着褚振山道:“爹爹,那件事是对没想好,牵连到了您和褚家。”

    “我们父女之间说什么牵连不牵连的。”褚振山道:“早在你嫁入安王府的那刻起,我们与安王府的命运就是绑在一起的,只是爹爹想不明白,安王并非贪慕权势之人,他为何要做如此冒险的事。”

    “其实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为了一个叫艾将军的人。”褚善儿看着褚振山,同样武将出生的便宜老爹,他应该知道艾将军吧!

    “艾将军?他不是早就战死沙场了吗?”褚振山震惊了一下,这名字他多少年没听过了,没想到如今听到竟和安王府、温副将都扯上了关系。

    “他到底死没死这个问题,怕是要等到墨景焕回来才能有个论断了。”褚善儿道:“爹爹,这件事您打算如何处理?”

    “爹虽然和贤亲王不和,但这件事爹与他站一个立场。”褚振山道:“你不用担心我们,反倒是你,应该多防着温语蝶。”

    “她能把月儿搞到如今的境地,更不可能轻易放过你。”褚振山道:“想来等她回京,第一个要对付的人就是你了。”

    “嗯,善儿知道,善儿也做了些准备。”褚善儿道:“善儿不会让自身陷入险境的。”

    “爹爹,善儿有一个小问题想问您。”褚善儿看着褚振山,反正都回了褚家,索性趁着这机会将她这几日纠结的问题问出来好了。

    “什么问题?”褚振山道:“可是人手方面?爹爹这边可以再安排一些人过去。”

    “不用了爹爹,上次那些人都还在善儿的院子里,若是再多些人,怕是打草惊蛇不说,旁人也会说三道四。”

    “嗯?不是这个问题?那是什么!”褚振山有些好奇的问了句。

    “爹爹,善儿想问问您,娘亲她可有同胞姐妹?”褚善儿神色认真的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