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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护卫缓缓朝着轿子走去:

    “二当家的对夫人思慕已久,吩咐咱们请您上山一行……”

    他说到此处的时候,已经到了轿子跟前,伸手正拉开轿帘。

    两道破风之声忽然从轿子里传出,声音尖锐,似乎想要刺破人的耳膜。

    那耿护卫打死都没有想到,竟然会有此变故。

    只一个愣神,胸前便已经绽开两朵血花。

    整个人倒飞而去,面上又惊又怒:

    “程即墨!?怎么会是你?夫人呢?”

    这一下变起肘腋,让江然和叶惊霜也是大为震惊。

    方才叶惊霜都差点忍不住出手了。

    她毕竟出身名门正派,叶家更是以侠义传家,眼见着这帮人里应外合,想要劫走人家女眷,岂能坐视不理?

    却没想到,这变故来的竟然这般快!?

    “夫人这会大概已经快到苍州府了。”

    这一次轿子里传来的声音,却不再是那柔和的女子动静,而是一个低沉浑厚的男子声音。

    就见轿帘一动,一个一身素白的男子,便已经从这轿子里走了出来。

    他看上去三十多岁,一张四方大脸,浓眉大眼,相貌堂堂。

    于轿子跟前定下脚步,负手而立,瞥了一眼那耿护卫,他叹了口气:

    “耿兆星,你素来聪明,为何一定要自寻死路?”

    “这不可能……我明明亲自接夫人上的轿子,你们什么时候……”

    耿兆星只是不敢相信。

    就听那小二哥冷哼了一声:

    “耿兄莫要跟他废话了,他只有一个人,先杀了再说。”

    程即墨闻听此言,瞥了他一眼:

    “聒噪。”

    两个字出口,也不见他如何作势,就听破风之声接连不断,一枚枚铁梭子四散八方。

    首当其冲的便是那小二哥,正要作势抵挡,便是身形一滞。

    脑袋上多了一个铜钱大小的窟窿。

    其他人也是一般下场,这人暗器手法极为精湛,铁梭子看似纷乱,实则不多不少,一人一枚,一枚便是一条命。

    耿兆星脸色一白,转身便要离去。

    然而下一刻,肩膀上就已经多了一只手。

    那手扣住他的肩膀,程即墨的声音自耳边传来:

    “你还想往哪里跑?老爷可还在家中等着呢。”

    耿兆星面如死灰,程即墨脚下一点,就要飞身而去。

    可就在此时,他忽然抬头:

    “什么人?”

    就见树丛之上,正有一人悄然躲藏,被程即墨叫破了行藏之后,便是凌空一跃,右拳一握,蓄满拳势从天而降!

    程即墨眉头微蹙,单手一甩,嗡的一声,一枚铁梭子直奔那人拳头而去。

    然而他这一拳力道非同小可,铁梭子被这股拳势压迫,竟然于半空之中就停滞不前。

    可变故也就在此时发生。

    那铁梭子骤然受阻,发出咔嚓一声响,下一刻,道道银芒自当中激射而出。

    那银芒快如闪电,刹那隐没那人胸腹之间,那人的力道登时就散,整个人从半空之中跌落下来。

    程即墨松了口气,嘴角重新浮现笑容。

    可眼瞅着那人就要摔在地上,身形竟忽的一转,一拳轰然打出。

    “什么?”

    程即墨也没有想到,中了自己的暗器之后,这人竟然浑若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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